“恰是。下官受命承擔江浙提刑按察使司整飭兵備之職,提領民兵,為便於事情展開,特向朝廷申請了一萬兩兵備餉銀,當目前廷已批覆五千兩餉銀,令下官前來貴衙支取,這是朝廷所批覆的公文,還請大人核閱。”
“朱大人,尚書大人有請。”
“下官數月前靖南知縣任上,曾兩次構造軍民守城。”朱安然回道。
甚麼?!讓我歸去?!朱安然聞言,不由怔住了,昂首看向張經,“尚書大人意義是?!”
此時的兵部尚書是張經張大人,汗青上馳名的大人物,一個受人尊敬的大人物,朱安然在當代體味甚多,對見到這位汗青人物,心內裡還蠻等候的。遵循汗青記錄,張大人在年初的時候從都城調到應天擔負應天戶部尚書,三個月前又從應天戶部尚書調任應天兵部尚書。
確切,張經的意義確切很清楚,回絕!朱安然又豈能看不清楚。不過,為甚麼?!我是奉朝廷批覆前來支取銀兩,朝廷批覆在這裡都行不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