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創藥我曉得,雲南白藥是甚麼?”
此時,朱安然已經帶著劉大刀等人以及妖女若男返回了靖南縣衙後院。
朱安然擺了擺手,笑著解釋道。
呃......
朱安然覺的彝蘭夫人所言的歃血盟誓,應當也是如許的。
陽光下,靖南高低一片歡樂平和,街頭巷尾的人們臉上瀰漫著光榮和高興。
動靜早已經傳遍了,甚麼知縣大老爺智計百出的疑兵之計啊,甚麼知縣大老爺英勇恐懼、單槍匹馬入苗蠻營地,仰仗一張三寸不爛之舌,令五溪苗跪地請降啊......等等等等,被老百姓們添油加醋、添枝加葉,傳的神乎其神,恰好一個個講的活矯捷現,彷彿他們就在現場目睹了一樣,而聽的人們卻也都堅信不疑,表示這就是我們縣尊......
劉大刀等人一臉難堪,妖女若男則是翻了一個白眼。
究竟也是如此,朱安然說降五溪苗後,彝蘭夫人便要求歃血為盟。
朱安然的失手,也算是歪打正著了......
不過,究竟雖如此,卻不能這麼對妖女若若男說,因而朱安然掃了她一眼,淡淡說道,“你獵奇心如何這麼重,獵奇心害死貓懂不懂?!”
說著,畫兒便顛顛兒的去籌辦炊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