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安然也隻能接過匕首,咬著牙硬著頭皮也給了本技藝掌一下子......咳咳,閉著眼睛冇把握好力度,勁兒使大了,傷口稍稍深了些,血流量比彝蘭夫人那一下大了好幾倍......不過朱安然的這一行動不測贏的了彝蘭夫人等一眾五溪苗的信賴,他們感覺朱安然盟誓的心很誠,當場便動容發誓,“上有天,下有地,隻要大人言而有信,我五溪苗一族,必生生世世永守承諾,如有幾次,天誅地滅!”
呃......
“多謝公子。”劉大刀等人抱拳伸謝,自去外衙找地沐浴去了。
“雲南白藥啊,傳說中,在刀光劍影的江湖裡,它是俠士們除暴安良的隨身必備品;在金戈鐵馬的疆場上,它是兵士們起死複生的拯救靈藥......”朱安然隨口將當代對雲南白藥的傳奇先容語複述了一遍。
朱安然擺了擺手,笑著解釋道。
“你設想力也太豐富了吧?!”朱安然聞言,無語的扯了扯嘴角。
畫兒聽到朱安然說餓了,頓時連眼淚都忘了流了,連聲說道:“有,有,都在鍋裡熱著呢,都是姑爺愛吃的......我這就去給姑爺端去。”
朱安然的失手,也算是歪打正著了......
“一看就是你扯談的!”妖女若男瞪了朱安然一眼,然後忽地如有所思,“好啊,朱安然,你把名都想好了,說,你是不是看上五溪苗的秘法刀創藥了,是不是想將它騙過來,定名為勞什子雲南白藥?!然後獻上天子,當作你進身之階?!或者大肆售賣,作為你斂財的手腕。”
究竟也是如此,朱安然說降五溪苗後,彝蘭夫人便要求歃血為盟。
動靜早已經傳遍了,甚麼知縣大老爺智計百出的疑兵之計啊,甚麼知縣大老爺英勇恐懼、單槍匹馬入苗蠻營地,仰仗一張三寸不爛之舌,令五溪苗跪地請降啊......等等等等,被老百姓們添油加醋、添枝加葉,傳的神乎其神,恰好一個個講的活矯捷現,彷彿他們就在現場目睹了一樣,而聽的人們卻也都堅信不疑,表示這就是我們縣尊......
朱安然之以是向畫兒揭示結痂的傷口,本是想安撫畫兒,冇想到卻讓畫兒的眼淚掉的更多了。
說著,畫兒便顛顛兒的去籌辦炊事去了。
因為它在數百年後纔會出世,你當然冇有傳聞過了。
進屋後,妖女若男伸手戳了戳朱安然的腰眼,一臉茫但是獵奇的問道。
“刀創藥我曉得,雲南白藥是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