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卿,我與子厚訂交不深,但以我平素眼觀耳聞,子厚非乃贓官貪吏之輩。不過,吾觀劉萬年彈劾子厚奏疏所附靖南界定糧價之公文,其上筆跡確切出自子厚之手,其上所蓋的官印也確切靖南知縣官印。以吾之見,子厚界定進步糧價是真,貪汙納賄為假,隻是奏疏言之鑿鑿,令人費解。”
哈哈,現在總算是彼蒼有眼,朱安然這個渣滓敗類終究暴露了狐狸尾巴,泥腿子出身的朱安然,公然是個眼皮子淺的,冇見過銀子,竟然如此貪得無厭,還被人抓住了把柄,這一次便是神仙也救不了他了!
約莫盞茶以後,兩人彷彿想到了甚麼,幾近同時抬起了頭,對視而笑。
“肅卿兄,子厚行事多有非同平常之舉,其界定高糧價,或有深意......”
裕王府。
某平生之敵!
“那裡那裡,羅兄過獎了,小弟隻是看不紮眼朱安然如此鼠輩罷了,哈哈哈......”
“醉仙居雖好,但是說話卻不便利,羅兄不嫌小弟叨擾的話,不如去羅兄府上喝酒可好?”
“江南正鬨洪災,按理來講,當前第一要務該當穩定糧價以安撫百姓。子厚緣安在這個時候,冒天下之大不韙將糧價抬升至每石兩千五百文?”
“哈哈,歐陽賢弟果然是嫉惡如仇,真乃我輩表率,老哥哥我佩服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