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刁民,本官這麼辛辛苦苦的製作避洪,不,哀鴻安設區都是為了誰啊?!竟然連一把子力量都不捨得出,真是豈有此理........該死他們有此一劫!”承平知縣聞言,忍不住罵出聲來,罵完以後他又扭頭問幕僚,“對了,我讓你一向盯著靖南,那邊比來可又有甚麼新行動?”
“東翁,朱大人他在靖南各地下發了一道公文,公文上界定靖南各地糧價為每石兩千五百文。”幕僚提及來時,臉上兀自一副難以置信的神采。
承平知縣在縣衙內背動手走了一圈,眉宇間儘是煩躁不堪,憤懣不已的說道。
承平知縣固然嘴上從不說悔怨,但是內心卻悔的腸子都青了,悔怨當時冇聽朱安然所言,以是這些光陰一向派人密切存眷鄰縣朱安然的所作所為,偷偷學習朱安然救災體例體例,比如這哀鴻安設區就是他偷師的靖南避洪區。不過,承平知縣出於一些不成告人的考慮,將避洪區改名為哀鴻安設區。
承平知縣問完以後,便看到幕僚臉上閃現了一股奇特的神采,頓時嚴峻的問道。
如果說其他兄弟郡縣受災也都如此,承平縣知縣的處境或許會好一些。
“是八萬兩!”幕僚改正道。
“他朱安然瘋了嗎?洪災當前,自府城而下,對那些哄抬物價的糧商,或砍頭或下獄,都在以雷霆手腕降落糧價!他竟然倒行逆施,將糧價提這麼高?!如許做對他有甚麼好處?!”
“對他有甚麼好處?!咳咳,縣尊傳聞靖南各地的糧商都排著隊給朱安然送謝禮,朱安然收禮收的手軟......另有一些聞訊趕去靖南發財的外埠糧商,朱安然也都派人以‘捐獻’的名義,好是打了一場秋風!據小道動靜說,朱安然光收禮都得這個數。”幕僚嘲笑了一聲,比劃了一個手勢。
承平知縣不滿的說道。
“東翁,固然難以置信,但究竟確切如此。我還專門騎馬去靖南覈實了一番,親眼看到了這道公文,公文上還蓋著鮮紅的靖南知縣大印!靖南各地糧鋪也確確實在將糧價提到了每石兩千五百文。”幕僚說道。
也是是以,承平縣境內倖存的百姓對他這位知縣怨聲載道、罵聲不斷!
但是,間隔承平縣比來、交集也最多的靖南縣,倒是彆的一幅場景。
“唉,且不說這些了,哀鴻安設區製作的如何樣了?”承平知縣問幕僚。
“自洪災以來,本官自問也是經心極力構造救災,未曾有一日得閒,為何他們都看不到呢?!大家皆側目以視本官,人前人後儘罵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