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江山社稷的蛀蟲!
臥槽!
實在,朱安然也曉得謙公公等人的身份,曉得他們所言不虛,他們就是賣力采買珍珠的。
“這一顆就是老兒的珍珠,這個放珍珠盒子內還刻著一個‘劉’字呢。”
捱打讓人生長,前人誠不欺也。
“你敢!我們但是替聖上辦差,采買珍珠的,你敢搜我們的施禮,那是對聖上大不敬......”一個小寺人大著膽量,底氣不敷的上前禁止道。
“這麼多贓物是如何回事?”朱安然指了指搜出來的一地財物,對謙公公問道。
“你強取豪奪的珍珠呢?”朱安然又問道。
豪傑不吃麪前虧!謙公公看到朱安然不善的眼神,立馬慫了,低下頭不再抵賴。
“嗯?書證、物證、人證俱在,你還敢胡言亂語?”朱安然扯了扯嘴角。
“我等真是奉旨出京采買珍珠的......”三個小寺人等也都跟著喊道。
他竟然還想斬我們?!
賣力采買珍珠,那麼他們施禮中,太倉官銀一千兩能夠說是采買珍珠的公款,那一小壇珍珠,也能夠說是他們采買的珍珠,至於其他銀票、銀元寶、房契、地契、玉佩、古玩書畫、花瓶等都是他們以機謀私搜刮來裝進他們本身腰包的了。
看到搜出如此多見不得光的財物,朱安然看向謙公公等人的目光更是不善。
劉老夫一眼就認出了他家的家傳珍珠。
張縣丞等人天然更不會開口。
朱安然翻開盒子,盒內確切有一個“劉”字,確認是劉老夫的無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