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華昌隆的鄴城大街,人群麋集,人來人往。
正要說甚麼,清淺如冰的眸子忽地掃在她的臉上:“留香,你若敢再多有一個字定見,我當即叫媽媽將你趕出去。”
很快,拳頭像雨點普通落在乞丐肥大的身上,伴跟著打手們罵罵咧咧的聲音。
“清淺……清淺……”
清淺聽到這話,美眸忽地冷了下來,沉聲道:“媽媽如果要趕她分開,不如將我了一起趕了吧。”
頓了一頓,寧玉纖又問:“對了,你如何會在青樓裡,還來了鄴城?”
“快看,那不是怡春樓捧出來的花魁嗎。”
轎伕們重新抬起肩輿,往怡春樓而去,留香沉著一張俏臉跟在肩輿的一側。
寧玉纖昂首,固然臉上灰黑一片,但清淺還是模糊看到了寧玉纖的模樣。
屋裡,清淺替寧玉纖洗潔淨後,又命人籌辦吃的,然後將人全數譴了出去。
老鴇花娘一見清淺的肩輿返來,當即扭著豐臀迎了上來,臉上撲著厚厚的一層粉,她笑眯起了眼,眼角的魚尾紋幾近能夾死一隻蒼蠅。
花娘眸光一頓,好半晌才找回本身的聲音,指著寧玉纖那張醜惡不堪的臉,失聲嚷道:“我說女兒啊,你眼睛冇題目吧,看看此人醜惡的模樣,要被客人瞥見了誰還敢進你的屋子。”
花娘昵了寧玉纖一眼,頭搖得跟個波浪鼓似的:“不可,說甚麼也不可,你若缺人服侍,我再挑幾小我給你便是,這個醜八怪說甚麼也不能留。”
不過是個醜惡的乞丐罷了,蜜斯竟然對她這麼凶。
“死臭要飯的,也不看看這是甚麼處所,竟然也敢出去,來呀,給我打,狠狠的打。”
說麵貌,她算不得傾國傾城,比起鄴城第一美女傅珞璃差了些許,但恰好她琴棋書畫無一不精,辭吐文雅,這無疑讓她的一舉一動都透著如蘭的氣質,哪怕麵對再大再高的身份,她還是不卑不亢,不嬌不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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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香氣得瞪圓了眼睛,那不是爭對清淺,是爭對那莫名其妙呈現的乞丐。
留香微微一笑:“是,媽媽放心吧,我必然看緊那乞丐,不叫她給蜜斯惹費事。”
他的話一落,打手們便齊齊住了手。
寧玉纖猛的從地上站了起來,追著清淺而去。
小二正要回身進酒樓,忽聽身後一道清美的女子聲聲響起,小二轉頭,一見少女,臉被騙即堆出光輝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