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儒雅俊朗的麵龐,白玉冠束髮,身著玄色織金錦袍,領沿腰間繡著繁複白藻紋,均是手繡,巧奪天工,在看到小二嘴裡肇事的人是清淺時神采微微一怔,而後眼底閃現出濃濃的討厭。
她得空顧及寧子衿話裡的冷嘲熱諷跟興災樂禍,隻曉得她的女兒被用了大刑,趕出了寧府。
眼下隻要去叨教少爺,讓他出麵措置了。
“你……”掌櫃頓時瞪大了眼睛,氣得一時說不出話來。
寧子衿這纔對勁的眯眼,帶著紅妝分開了梅院。
看到清淺,便想到寧玉纖,這個叫他深惡痛絕的女人。
就見許氏才下床,便因背部的傷口裂開而痛得顛仆在地,昂首仇恨的瞪著寧子衿,如果眼神都能殺死了,此時的寧子衿早已被千刀萬颳了。
寧子衿鬆腳,達到目標後,她便分開。
許氏咬牙切齒的怒罵,雙手撐起家子,張牙舞爪的就要向寧子衿撲去,想要將她撕成碎片。
許氏雙目通紅的瞪著寧子衿,內心也明白寧子衿是用心來刺激她的,但一想到寧玉纖所受的痛苦,她的心就彷彿被扭絞撚壓般痛不欲生。
寧子衿腳步頓了一頓,嘴角揚起一抹嘲笑。
這招借刀殺人,當真是狠啊。
一旦事發,誰會想到陸湘屏也插手此中,統統的罪都是她許佩芝替陸湘屏抗了。
一間藥鋪裡,一名少女跪在地上對著掌櫃不竭的叩首,就連額頭磕破了血也渾然不覺:“大夫,求求你了,你發發善心,就換副藥給我吧。”
頓了一頓,寧子衿忽地斂去笑容,嬌美的臉上充滿森森寒意,冷若冰霜:“比起你們母女倆做的,我這些不過是小兒科罷了,許姨娘,你就在這梅院好都雅著吧,看看你的女兒是如何一步一步走向滅亡的……”
如果掌櫃不肯換給她,她死也不肯意分開。
“可惜許姨娘明天未在場,冇有親眼看到大姐被用刑,那場景,實在叫人看得心驚膽顫,行刑的公公先拿銀針刺進大姐的指尖裡,然後再拔掉她的手指甲,鮮血流在地上,跟開了朵曼陀羅花似的,妖豔極了,最後用拶刑的時候,我都能聽清楚的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那場景實在太殘暴,怕是大姐這雙手就這麼給廢了呢,彆說刺繡,怕是就連拿筷子都成了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