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柱碧瓦,雕梁畫棟。
紅妝見紙條燒完,扭頭看著寧子衿:“這並不奇特呀,老爺現在在雲城身居高位,又是皇上新寵芸妃娘孃的親兄長,按有些人的說法,老爺算得上當今聖上的國舅呢,有人請老爺辦事怕被老爺回絕,因而就走趙姨娘這條路。”
“夏青說,她前兩天陪著寧子姍去了一趟蘭院,瞥見趙氏興高采烈的數著一箱銀子,一箱珠寶,傳聞是有人要求趙氏處事情。”
如果能在那些真正的名流貴足之間站穩腳根,跟她們打好乾係,那她也就有更大的底氣安身於寧府了。
很快,馬車到了淩府,寧子衿大大的鬆了一口氣,終究不消再聽寧玉纖的廢話了。
此中假山亭台穿越此中,另有蜿蜒盤曲的廊道下清流的水悄悄的流淌著,夏荷初綻放,火紅的撫玩魚悠遊此中,溫馨又斑斕。
“奴婢去廚房的時候與夏青擦身而過,這是她趁人不重視塞在奴婢手中的。”紅妝說道。
她直奔寧子衿而去,熱切的拉著她的手高低打量:“你就是子衿吧,公然是生的國色天香,斑斕動聽呢。”
“寧蜜斯,可算把你給盼來了。”來人麵色慈愛,上等的雲霓紗,裁剪得體,明顯是年過三十的年紀,卻看上去好像二十多歲的女人,皮膚保養的細緻如玉,吹彈可破,唇角悄悄一彎,笑容裡說不出的嬌媚。
一名下人走到她們麵前,恭敬的施禮,而後問道:“叨教但是寧刺史家的姨娘與蜜斯?”
寧子衿頓時感覺本身的身上爬滿了雞皮疙瘩,這對母女,給她的感受總透著一股奇特。
“子衿,你來啦,快上馬車吧,我們不能讓仆人家久等,要不然就失了禮數了。”許氏很好的粉飾了她眼中的討厭,上前親熱的拉著寧子衿,笑著說道。
一起上,寧玉纖對著寧子衿講個不斷,寧子衿百無聊賴的靠著軟墊,望著麵前眉飛色舞的寧玉纖,一雙如玉般的清眸幽深似潭,叫人望不見底,充滿了詭異的味道。
寧子衿重新碗起綠豆湯喝了起來,溫雅的眉宇間充滿著一道凜冽之意:“話是這麼說,但相對而言,趙姨娘可不及許姨娘受寵嬖,如果真有求於父親,那人會不刺探清楚就冒然行事嗎?如果找許姨孃的話,事情但是更輕易辦成呢。”
她畫著精美的眉,悄悄一笑,好像輕風扶柳,說不出的溫婉。
這此中讓她模糊身出一絲古怪,卻又抓不住頭續:“不管如何,紅妝,你讓夏青多盯著點趙氏,一有環境就及時稟報,如果不能,也讓她隨機應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