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紅妝跪了下去,對著寧子衿磕了一個頭,緩緩道:“蜜斯,奴婢固然身份寒微,但亦不是忘恩負義的小人,你對奴婢好,奴婢銘記於心,許姨娘跟大蜜斯對蜜斯虎視眈眈,奴婢又怎能讓蜜斯孤軍奮戰,紫喬的死對奴婢的震驚很大,但奴婢也明白那日男人所說的話,人不為已,天誅地滅的事理,紫喬不死,蜜斯便將永無出頭之日,以是紫喬是死不足辜。”
再者,就算那兩小我要對男人倒黴,又關她何事?她會將男人藏在屋子裡,不過是兌現了本身說過的話,可冇說過要對他的安然賣力到底。
她已經提心吊膽的過了兩日,現在走了纔好,她總算能夠放下心來了。
寧子衿宛爾一笑,將紅妝扶了起來,統統儘在不言中。
楚昱並冇有在寧子衿的屋裡呆上好久,隔天,寧子衿陪老夫人做完晚課返來,才排闥而入,便看到趴在桌上毫無知覺的紅妝。
寧子衿聞言,心中瞭然,她淡然的坐下,替本身倒了一杯茶,神采悠哉的開口道:“聽你這麼說,那兩人應當是來救他的,如果是追殺他的人,那麼你就不是被打暈那麼簡樸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