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鄙人。”陳恪不卑不亢。
“恩,你做的對,”被稱作大人的人微微點頭,“現在最首要的,就是抓住盜俠,你說的那兩撥人,先不要轟動他們,免得打草驚蛇。至於這個陳恪,行動這麼快,十有八九是衝著盜俠來的,唔,你多派人手,查查這個陳恪的秘聞。彆的再叫人遞我的帖子到謝府,我要見見謝清遠。”
“謝府?哪個謝府?”
陳恪有些抓狂,剛纔一見麵你就咄咄逼人,現在說到重點,反而繞起彎子來了。要不是想快點找回擊機,陳恪真想一拳打在他臉上,出一口惡氣。
“第二是隻偷金銀珠寶這些值錢的財物,獨一偷過的一幅畫就是中間的圍棋報捷圖。很多書畫的代價連城,一幅就是幾萬兩乃至十幾萬兩白銀,並且書畫更輕,偷起來更便利。以他的技藝,想偷幾幅名畫也不難,他為甚麼放著簡便並且更值錢的書畫不拿,恰好要拿這些粗笨的金銀珠寶呢?獨一的解釋就是他底子不懂書畫。”
謝清遠悄悄的聽完他的話,不置可否,隻悄悄說道:“你這番話有很多詞倒是挺新奇的,說話也有層次,不過,你的北京官話說得不如何樣,還很多練練。”
我靠,陳恪怒了,你是當過官的讀書人好不好,說話如何一點都不客氣。他也不答話,點起一根捲菸,自顧自的抽了起來。這捲菸連同其他物品一樣,是穿越時空過來的,固然華侈了一點貴重的重量,但古先生也冇反對,不過隻讓他帶了兩包。
“然後呢?”
謝清遠眼中閃過一絲驚奇,麵前的這個少年固然被他幾句話激起了情感,卻頓時就平靜了下來,看來不是簡樸的莽撞之輩。他固然冇有見過當代捲菸的模樣,但一聞煙味,就曉得是甚麼東西,擺了擺手,冇有接陳恪遞過來的捲菸,“崇禎十一年,聖上就下了禁菸令,老夫早就戒了。”
“抓盜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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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了一口煙,陳恪當即沉著了下來,滿腔的肝火頓時消的無影無蹤。能夠快速節製本身的情感,這是調查人的必修課。他笑眯眯的取出一根菸,遞給謝清遠,“來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