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兩日我出一趟遠門,許是要去個一年半載的,你母親許是不會安穩,你也莫要與她置氣,倘若想出去,便讓人備馬車出去便是,我已經叮嚀了管家,你母親也是攔不住的。”席敬低聲道,“與你二嬸也莫要有所爭論,現在席華的門麵還是要依仗二房的。”
她看動手中的匣子,待回了本身的院子,入了書房,坐在書案前,便將匣子翻開,裡頭是一串鑰匙並一本帳本,另有一封手劄。
“大女人,四爺過來了。”巧喜入內說道。
“罷了。”席華不過是淡淡地啟唇,“總歸,我要守孝三年,自是不必擔憂來歲及笄以後便嫁人了。”
“我分開以後,這大房便交給你了。”席敬說著,將一個匣子遞給她,“這幾間鋪子你也收著,內裡的來往便也交給你了,想來老太太也教過你的。”
席華抬眸看著席敬,“父親。”
“大女人。”巧梅福身。
席敬看著她,“你母親的心機我豈能不知,這些年來的各種我也看在眼裡,我傳聞你接了老太太的鋪子,還交給了甄哥兒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