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覺呢!”嚴嵩恨恨地說道。
“還能如何辦!馬上稟報皇上,讓人查對軍情,並對張璉停止剿滅!”嚴嵩扶著椅把站了起來,作勢就要朝萬壽宮而去。
終究,主題還是要落到反賊張璉身上,畢竟此人公開建立新政官僚跟朝廷唱對台戲,不管如何都要集結力量將他停止毀滅。
嚴世蕃的額頭頓時冒汗,這句話是出自於汪柏的奏本。敢情聖上已經是承認了汪柏的判定,無疑表達著對張臬的極大不滿,已然有著獎懲張臬的意義。
嚴世蕃扶著老爹向內裡走去,又是扣問道:“爹,汪柏和林晧然還查不查呢?”
固然嚴嵩已經老邁,但在大事麵前,卻還能對付,迴歸他老狐狸的臉孔。他並冇有坦白本相,但不著陳跡地減輕著局勢的嚴峻性,從而讓嘉靖不至於肝火中燒。
在獲得通稟後,嚴世蕃並冇有分開,而是持續扶著老爹進了充滿著濃濃檀香的宮殿。
嚴世蕃嚥了咽吐沫,昂首偷瞄了聖上一眼,同時擔憂地望向老爹。卻不知老爹是人老犯胡塗,還是跟以往般奸刁如狐。
“是!”嚴嵩暗鬆一口氣,趕緊答允道。
卻不是危言聳聽,一旦王璉真成了氣候,或者是割地而治的話,那必定有人要為這個事情賣力。嚴嵩作為當朝首輔,向來的名聲又不好,必定會成為替罪羊。
麵對這類稱帝建元的反動權勢,朝廷不管是出於顏麵還是本身政權的考慮,天然是朝廷重衝要擊的目標,乃至還要排在倭寇的前麵。
“初到嶺南地,不見珠江水,卻談山川銀!”嘉靖倒是俄然蹦出了這麼一句,神采顯得非常欠都雅,倒是話鋒一轉道:“那張臬呢?”
倒是難怪,縱使張臬是剛到任不久,但在廣東境內呈現張璉這個大反賊,他如何都難辭其咎,恰好還生出了這下事端。
啪!
江西和福建的礦工頂多算是個暴動,表達著他們對禁銀令的激烈不滿,但張璉倒是要稱帝建元,是要顛覆大明的政權。
嚴世蕃看著關於張璉稱帝建元的軍報,僅剩的一隻眼睛瞪得如同牛眼般。他覺得廣東的情勢最悲觀,但千萬冇有想到,倒是來了一個“王炸”。
嘉靖不置可否地拿起軍報,倒是眯起眼睛扣問道:“那為何俄然間稱帝!”
如果說江西等地的礦工對抗官府的行動稱為暴動,這類稱帝建元的性子就完整變樣了,鋒芒直指大明王朝的政權,已然是要被誅九族的大反賊了。
這個時空並冇有產生胡蝶效應,張璉在看到江西等地的礦工暴動後,亦是挑選在這個時候攻陷柏嵩關,效仿明太祖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