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拿我老婆敢打賭,必定就是他乾的!”
“牲口!”
啊?
遺書?
“人證倒不能上堂指證於你了,但本府這裡有一份物證!”林晧然亦非常氣憤,當即就亮出最後的底牌道。
“不會是你在曹家發明我兒的私家之物吧?”刁南卻顯得不覺得然,迎著林晧然的目光諷刺地說道:“林大人恐怕有所不知,我兒跟曹秀纔來往頗多,不說落下甚麼物品,這朋友世贈相來往亦是常有之事!”
刁潮生在得知刁三被割喉後,內心亦是大定,當即擁戴道:“對呀!林大人,你說我殺了王氏,若冇有人證和物證,你就不能胡亂控告!”
……
“夠了!”刁南倒是俄然大喝一聲,指著林晧然怒道:“你……持續打下去,就是濫用私刑,本官要上奏朝廷參你一本!”
林晧然神采一寒,一拍驚堂木怒道:“本府已經查證,此遺書為王氏筆跡!古人證和物證俱在,刁潮生,你還要持續抵賴嗎?”
林晧然倒是淡然一笑,讓孫吉利將遺書送到刁南麵前,望向驚魂不決地刁潮生道:“刁公子,你可否還記得!當夜你一宿未眠,一大早便調派刁三到曹家檢察環境?”
此言一出,四下皆驚!
現在遺書被刁三藏匿,亦是合情公道,阿誰刁三確切不是愚忠的家仆。
“林大人,你說我兒殺了王氏,可否有人證與物證乎?”刁南接過衙差送來的茶盞,翹起二郎腿慢悠悠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