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擬之下,諸大綬就顯得慎重很多,偏好過態度暖和的文章。
鄧長生在聽取各方定見後,從他最好的幾首作品中,拔取了一首關於鄱陽湖的詩,因為他家就在鄱陽湖邊上。他不但想讓本身立名,亦想讓鄱陽湖的名聲傳得更廣,有回報故鄉的企圖。
林晧然作為總編主持最後的定稿事情,因為司直郎那邊過於繁忙的原因,他將定稿的時候放到早晨,地點則是在翰林院修檢大廳中。
按著林晧然的要求,會選刊製出一本精裝版送呈給吳山,然後再轉呈聖上。
隻是這類命題,無疑是最輕易呈現爭端。
如此各種,在林晧然的指導下,將先前長篇累牘的汗青,化繁為簡,向著淺顯性和興趣性挨近,讓《談古論今》成為雅俗共賞的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