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有人落拓地打發著日子,但有人倒是忙得夠嗆。

林晧然亦是不客氣,這氣候固然不熱,但卻已經有些口渴,便坐下喝了一口濃茶,然後才慎重地望著方鈍道:“部堂大人,嚴閣老讓下官問你,官員俸祿的事情想好如那邊理了冇有?”

虎妞無疑是一個直腸子,便將肚子裡的煩惱事抖了出來道:“我想幫我哥哥找一個娘子,但哥哥老是不肯意,昨晚還在皇宮不回家,我現在思疑他是用心躲著我,都煩死了。”

現在方鈍揪著這筆款項說事,且不說撥發一筆軍資會不會形成大明戶部庫銀告罄,方鈍這般推責亦是在自找無趣。

方鈍深深打量了林晧然一眼,俄然很想拍桌子罵街,究竟是誰讓這小子來擔負司直郎的。跟著之前那些蠢羊比擬,這的確是隻小狐狸。

在等待官府的時候裡,她將虎妞聘請到家中做客。

不過,他實在就是一個傳話的,放下茶盞便正色隧道:“嚴閣老讓下官轉告部堂大人,他不需求任何來由和藉口,他隻想看到一個成果!”

“一文錢都冇有!”方鈍當即大手一揮,然後又負氣地說道:“你就直接歸去奉告嚴閣老好了!要真想處理官俸的題目,他應當讓你去找嚴世藩,而不是來找我這個窮光蛋!”

“那你直接奉告嚴閣老,戶部冇錢了,連半個銅板都冇了!”方鈍當即冷哼一聲,擺著一副死豬不怕熱水燙的架式。

這話中無疑是帶著大量的資訊量,並且還帶著一根刺紮向嚴嵩。

固然他的職責隻是傳話,但他卻不想真隻做一個跑腿的,便當真地勸道:“部堂大人,恕下官直言,嚴閣老怕是不肯意聽到這些話,還請三思。您看能不能想其他體例處理俸祿的題目,哪怕隻發一部分亦可,亦讓下官跟嚴閣老有個交代。”

虎妞倒是人小鬼大,一副理所當然隧道:“還能去那裡呀?我當然去皇宮等哥哥,不曉得他會不會持續躲皇宮裡,我都有些擔憂哥哥了。”

林晧然如何不曉得他話中之意,按照宿世的經曆,這鄉裡修條公路都能貪上千萬。而嚴世藩固然隻是工部左侍郎,但卻實際上是工部的掌舵人,這些年大小工程不竭,怕是撈了很多。

林晧然看得出,這老頭是滿肚子的怨念,並且他能如此理直氣壯,怕這些年亦算是勞苦功高。但他倒是曉得,這時候不會有人跟你議論以往的功績,隻會看你能不能處理實際題目。

隻是他卻隻能苦笑,朝著方鈍拱手道:“還請部堂大人恕罪,嚴閣老派下官前來過問戶部若那邊理俸祿的題目,若戶部冇有章程的話,我隻好誠懇回話,直接說冇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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