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為首要的是,高拱是裕王最依重的教員,這是高拱最大的政治本錢。
要曉得,他但是最正統的詞臣出身,當朝堂堂的大常寺卿兼國子監祭酒,更是將來的帝師,出息倒是要遠在林晧然之上,起碼是要比林晧然更早入閣拜相。
倒是不想,他本覺得高拱之名已經是名冠天下,但到了這個揚州之地,倒是冇有人曉得他的存在,這讓他彷彿被人當頭潑了一盆冷水。
縱觀全部朝堂,冇有哪位官員具有林晧然這般的才氣,更冇有哪位官員能夠替處所做出此等實事,令到揚州城百姓從中獲益。
揚州推官餘長慶和江都知縣馬出圓交換了一下眼色,倒是悄悄地搖了點頭,這位從都城來的上官還真是一點都不給他們包涵麵,更是不埋冇對本身這幫人的輕視之意。
過了好一會,步隊終究來到了兩準巡鹽察院的正院,揚州知府曹騰飛不敢怠慢這位從都城下來的高官,顯得尊敬地揪開轎簾子道。
這位從都城而來的大鬍子官員鑽進肩輿,曹騰飛等官員則是跟著前麵,便是浩浩大蕩地進入了揚州新城,朝著兩淮巡鹽察院而去。
嘉靖三十九年,高拱升任太常寺卿管國子監祭酒事,成為朝堂的正三品高官,更是將來的帝師,前程可謂是一片光亮。
三十歲進入宦海,這讓高拱落空了“天賦”的光環,但官途卻非常順暢。
嘉靖三十一年,高拱迎來了人生的一個大轉折。
揚州知府曹騰飛領著兩衙的官員和鄉紳在這裡已經等待多時,對著從官船下來的這位官員顯得恭恭敬敬地膜拜道。
高拱本內心暗歎一聲,淡淡地開口說道。
中年男人當即語塞,如同是一個泄了氣的皮球,底子不曉得現任都城的國子監祭酒是誰,又做了甚麼樣的豐功事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