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他們亦是清楚地曉得,縱使他們不參與出去,曹孟、胡大勇和許雲安等大佬一樣能夠支撐起局麵,他們頂多起到錦上添花的感化罷了。

他現在有種騎虎難下的感受,但還是將心一橫地亮出殺手鐧道:“朝廷既然能搞工本鹽,接下來一定朝廷搞個工本商。欽差大人,恕鄙人不能冒這個風險,告彆!”

就像麵前明顯是一頭鹿,但恰好有人對峙這是一匹馬,人家都如此睜眼說瞎話了,你莫非還能跟著他停止爭論不成?

範千山本來想說有,比方說現在的食鹽買賣,又比方跟蒙古部落的買賣,但想到又不儘然。像運輸過程就存在著貨色被搶的風險,為此他亦是支出過不菲的代價。

一斤不敷五十文的鹽引,現在兩淮的鹽價動輒3、四錢,有些地區的售價還能再高,天底下恐怕冇有比這更好的買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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