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幸虧,林晧然並冇有傻站在那邊,而是閃身避開了那刺客最淩厲的一刺。不過鐵柱的心方纔放下,林晧然還是被那名刺客反手劃傷了。
“卑職瀆職!”陳鏡看到林晧然手臂上的傷口,且感遭到了林晧然的那股怒意,當即便是拱手報歉道。
林晧然的右臂被劃了一刀,還在木梯摔了一跤,這時從梯子站了起來,捂著傷口微微地搖了點頭道:“我冇事!”
那些本來蠢蠢欲動想要逃竄的船伕和家奴聽到這個警告,又是紛繁躊躇著蹲下身子,有個不聽話的人亦是遭到了保護強壓到地上。
鐵柱咬牙切齒地大喝一聲,跟著幾個保護從劃子跳上船埠。隻是陳鏡已經將那名刺客處理,而另一名刺客捅了林福,亦是朝著另一邊逃竄而去。
現在看到欽差大人遇刺,他們早已經將花魁大賽拋諸腦後。隻想向欽差大人問安,以表示對這位欽差大人的體貼,同時對刺客的一種怒斥。
陳鏡從刺客的身上撥出繡春刀,鮮血當即濺了他滿臉,但倒是顧不得停止擦拭,顯得嚴峻地上前扣問道:“林大人,你如何樣了?”
林晧然鬆開捂動手臂的手,望瞭望手掌上鮮紅的血跡,朝著麵前的鐵柱幾小我揮了揮手,麵前的人便是讓開了一條道。
林福為了庇護住林晧然,抱著那名刺客一起滾落下去,而腹部被捅了一刀。隻是跟著林晧然的安危比擬,他的存亡天然無關緊急。
那邊的場麵已經被節製了下來,一名刺客被殺,一名刺客逃竄,而一個保護被捅得存亡未卜,堂堂的欽差大人亦是手臂受傷。
揚州同知曹騰飛等官員跑到了船頭,批示著船工將花船緩緩地劃向阿誰劃子埠而去。
“快,快,靠疇昔!”
他不知刺客的數量有多少,另有冇有刺客藏於這些人當中。現現在,隻要先行停歇這裡的混亂,確保林晧然不會遭到第二次行刺。
不過實際畢竟不能讓人快意,這位欽差躲過了這一次行刺,已然是完整激憤這位權勢滔天的欽差大人。
揚州同知曹騰飛等官員看著林晧然陰沉著臉登船,感遭到了林晧然身上的那股滔天怒意,便是紛繁停止膜拜道。
隻是麵對著這般驚險的一幕,令到他的內心亦是燃起了熊熊肝火。
鐵柱領著幾小我等待在船埠處的劃子上,隻是這些日子的安靜,不免令人有所放鬆警戒。但扭頭一瞧,千萬冇有想到產生這個驚心的變故。
林晧然看著他方纔搏命相護,內心亦是微微打動,當即便是大聲地叮嚀道:“還愣著做甚,快去叫郎中,將郎中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