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鄒應龍落座,徐階端起茶盞直接開門見山地扣問道:“雲卿,你可知為師此次請你過來,欲意何為?”

遠不說楊椒山和沈煉的遭受,吳時來等三人被貶仿若還在麵前。疇前程無量的言官到階下囚,或外放的知縣,這類落差實在太大了。

鄒應龍走出去的時候,這裡除了徐階外,還是兵部左侍郎胡鬆、國子監司業張居正,大常寺少卿徐璠以及一個身穿綾羅綢緞的胖員外。

前者天然不需多加會商,後者則有太多的前車之鑒擺在麵前。

“雲卿,有你本日一言,無負我師生一場!”徐階當真地打量著鄒應龍,接著望向胡鬆道:“汝茂(胡鬆的字)兄,你以為這道奏疏應當如何上呢?”

胡鬆喝了一口茶,顯得當真地扣問道:“依你之見,當如何?”

確切是如此,嚴嵩在這二十年的首輔生涯中,已然是代表了聖上的顏麵。如果嚴嵩是開罪下台,那皇上亦會顏麵儘失,皇上必定不會接管這一種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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