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這個飛賊輕功了得,傳聞能飛簷走壁,來去如風,官府這幾天半夜派衙役等待抓拿這個飛賊,但是卻一無所獲,隻能見到這個飛賊的身影,卻隻是眨眼間便不曉得跑哪了。”

樂文三人來到一座空肚式的圓弧形石拱橋上,身前身後是一張張或蒼邁、或風雅、或清爽、或油滑的臉龐,車馬粼粼,人流如織,不遠處模糊傳來商販頗具穿透力的呼喊聲,偶爾另有一兩聲馬嘶長鳴,樂文自感如同置身於一幅色采斑斕的豐富畫卷當中,禁不住停下腳步,眼望著血紅的殘陽。

“去去去,你莫非不曉得豪門出身的薛仁貴一頓能吃一頭牛嗎,我吃那點算個啥。”龍超瞥了一眼鄭良才,不屑道。

“小蚊子,你這又是何必,不過是個行刺親夫的婦人,你為何如此上心啊。”鄭良纔看著元氏已經被押著走遠了,但是樂文還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看著。

兩旁的空位上另有很多張著大傘的小商販。

夏裡正聽到樂文喊他,便回身奇特的問道:“樂秀才,你另有何事?”

“誒,你們傳聞冇啊,這幾日總有飛賊在我們趙州富戶家裡盜竊金銀財寶,有好幾家富戶家都失竊了……”

“去去去,這是我在唐縣時,不曉得是誰一大早就用飛鏢串著著這條繡帕插在牆上,我起床後才發明的,你們看這條手帕上不但上麵寫著字另有個破洞呢。”樂文說著把手帕上的破洞撐開給他們看。

這座空肚式的圓弧形石拱橋就是傳說中的趙州橋。

“哎呀,我也是傳聞罷了,誰曉得呢,太陽都快落了,我們還是從速回家看好各自的流派吧……”

“呦,丁珂兒把繡帕都給你了,莫非是定情之物不成,哈哈。”鄭良纔看著樂文雙手撐開的繡帕上,繡著的孔雀笑著說道。

“小生認得晉縣的楊縣令,費事您見到楊縣令就說,有個叫樂文的秀才求他輕饒元氏,小生感激不儘。”樂文有些衝動的一拱手說道。

樂文把繡帕重新塞入懷中,不屑道:“廢話,都這麼久了,我都洗好幾次了。”

“隻是感覺這婦人實在挺不幸的,動了憐憫之心罷了,好了,我們走吧。”樂文一擺手,說著便回身持續趕路了。

“破洞是有了,不過冇字啊。”鄭良才撓了撓招風耳,奇特道。

“對對對,從速歸去。”

“我可傳聞啊,這個飛賊的身姿彷彿是女的……”

“我說文哥,她們剛纔群情的女飛賊不會是丁珂兒那小妮子吧?”龍超看到樂文如有所思的模樣,思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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