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誌對勁一笑,把身上的糖葫蘆拔下來一個放到嘴裡,咬了一口說道:“你們這群狗主子,莫非不曉得我爺爺崔高德是本縣的前縣裡嗎?”
四人被衙役押到了縣衙,縣太爺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姓趙,髯毛有些微白,眼神卻很有神,坐在堂上的椅子上,一拍驚堂木,瞥了一眼跪在堂下的四人懶洋洋道:“你們四人是誰先挑頭肇事啊?”
樂文摸了摸胸前的狼牙,淡然一笑道:“女思男,男想女,男歡女愛。”
趙縣令不斷樂文的解釋,不滿道:“不必多言,如果不殺殺這粗眉少年的氣勢,豈不是有傷本官的嚴肅?來人,把這粗眉少年拉出去仗刑二十。”
趙縣令撫了撫須,瞪了一眼龍超道:“你這粗眉虎目標少年,我出的題目是清雅之題,你對的文詞,卻隱含殺氣,莫非你對本官不滿不成?”
趙縣令大怒道:“你莫非想大鬨公堂不成?”
衙役甲被崔誌的怒喝給唬住了,有些膽怯的問道:“你是誰?”
接下來是鄭良才,鄭良才撓了撓招風耳,微微一想,便道:“石攔水,水淹石,水落石出。”
趙縣令被崔誌問的愣了一愣,扭頭看了一眼站在右邊田師爺道:“他是誰啊?”
跪在堂下崔誌‘哈哈’一笑,站起家來,把手中的扇子甩開,扇了兩下,一臉對勁道:“趙縣令,你可曉得我是誰嗎?”
“啊……混蛋”
“讓你再罵……”
樂文翻了翻白眼道:“還能如何辦,束手就擒唄,不管是抵擋,還是跑,罪名更大。”
李巡檢一躬身回道:“回大人,部屬問過幾個旁觀的公眾,的確是這個白胖少年先動的手。”
樂文剛說完,鄭良才就急不成耐的,轉著頭唸了起來:“四合院落,四合院,四合天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