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寧低頭思考了半晌,然後緩緩抬開端對道:“過南平,買藍瓶,藍瓶得南平,可貴藍瓶。”
“……”錢寧緊皺眉頭,沉吟半晌,然後緩緩的鬆緩了眉頭,苦著臉搖了點頭道:“錢某才識陋劣,自愧不如,錢某認罰三杯。”
他就感覺朋友是陪他玩耍,陪的吃苦的人,隻要他甚麼時候不爽了,隨時都能把他以為的這個朋友給宰了,眼都不帶眨的。
“文比?”朱壽微微一愣,然後哈哈一笑道:“好,就先文比,再武比吧,錢大人你也一起插手吧。”
“是,朱將軍。”錢寧難堪的抬頭想了半天,想到剛遊過的西湖,眼睛微微一亮,開口說道:“遊西湖,提錫壺,錫壺掉西湖,惜乎錫壺。”
朱壽一邊享用著兩個侍女的服侍,一隻大手就在一個侍女的兩瓣上狠狠抓了一把,又在另一個侍女那圓潤的如同水蜜桃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
“下官恰是本次真定府的鄉試解元,讓朱將軍見笑了。”樂文不敢粗心,誰曉得這玩世不恭的朱壽會不會喜怒無常,萬一那裡觸怒了他,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因而他趕緊起家見禮道。
錢寧實在很難堪,因為朱壽的官職是自封的,冇有品級,而錢寧撤除欽差之職,倒是堂堂的二品左都督,他又不能對朱壽稱本都督,又不能自稱下官,以是就隻能稱錢某了。
錢寧獲得朱壽的讚美,喜上眉梢,欣喜不已,然後又望瞭望窗外的天空出題道:“望天空,空望天,每天有空望空天。”
“傳聞樂縣令文武雙全,本將軍倒是很想了你比試一下,不知樂縣令可願否?”
但是他也隻是心中暗罵一句,臉上卻冇有敢顯出一點異色,天子玩個女人太普通,他一個小小的芝麻官,又能說甚麼呢。
“好,這個好玩,那本將軍就先出題了,藺相如,司馬相如,名相如,實不相如。”朱壽哈哈一笑,鼓掌喝采,然後想都冇想就說道。
朱壽實在並不是對不上,隻是口渴了,想喝幾杯酒解解渴,也冇在乎勝負,說著便把已經斟滿的酒杯一飲而儘。
“哎呦,錢大人,有兩手啊,好對子。”朱壽冇想到錢寧另有兩把刷子,連聲喝采,然後接著對道:“過春城,帶春呈,春呈失春城,蠢哉春呈。”
“……本將軍對不上了,自罰三杯。”
等他飲完三杯酒,他彷彿俄然想到了答案,才連聲道:“唉,都說李白醉酒詩百篇,這還真的一點都冇唉,錢某剛飲完這第三杯酒,就有了靈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