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郎君,將軍請你疇昔!”
“小人賤名,不敢汙了郎君耳朵。請跟我這邊走!”
這裡是錢塘縣衙的牢房,徐佑曾經多次收支縣衙,可住到牢房裡,卻還是大女人上花轎――頭一次!
“光駕,現在幾時了!”
一個年青人呈現在牢門外,徐佑掃了一眼,感受此人跟昨晚見到的賊兵有些分歧,漸漸的從床上起家,拂去玄色戎服上的灰塵,那點點血漬看起來彷彿是黑鳶尾花上綻放的玫瑰,充滿了勾惹民氣的奧秘。
徐佑身材之前的仆人固然是個武夫,可自幼就受家屬熏陶培養,對兵法戰陣並非一竅不通,都明玉說的當然有理,卻忽視了一個顯而易見的題目:“府州兵,祭酒當然不懼,可中軍呢?當揚州都督府受挫,主上必然要派中軍來平亂。中軍有六軍、三將、五校尉,滿是百戰勇猛之士,祭酒能包管戰而勝之?”
都明玉微淺笑道:“七郎自謙了,你被劉彖率兵圍困,危急之間能夠拋出七千萬錢的釣餌讓他投鼠忌器,這番用心,已不再小諸葛朱智之下。”
“遍讀史籍,未曾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