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分訝然道:“小郎,不是你看我每天閒著無聊,偷偷教我學的嗎?還說是徐氏家傳的甚麼白虎勁,隻傳嫡子,還叮嚀我不要說出去,免得自找費事。明天我實在氣不過,還是第一次脫手呢,冇想到真的挺管用,嘻嘻!”
心念一動,早就熟爛於心的白虎玄功天然運轉,卻不料腹下氣海俄然一陣疼痛,渾身血脈逆流,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寒氣彷彿毒蛇般順著經脈鑽入他的身材各處。
“咳,我冇事……”
秋分嚇了一跳,撲上來扶住他的身子,惶恐叫道:“小郎,小郎!”
徐佑搖點頭,他也不曉得為甚麼會如許,道:“溫大夫來看病時,有冇有說過甚麼話是關於我的氣海和經脈的?”
秋分漸漸跪下,手背貼著額頭,伏於地上,道:“婢子不知輕重,惹了禍事,請小郎懲罰!”
秋分忙將被褥和枕頭都放在床頭,抱著徐佑讓他上身斜靠在上麵,然後蹲在他的腿側,仰開端擔憂的道:“小郎,你剛纔如何了?”
一無財力,二無權勢,三無武力,真真可謂一無統統!
回到房中,秋分一向低著頭不敢作聲,雙手絞著衣角,乖乖的站在那邊。
幾近一刹時,徐佑的神采大變,渾身如同浸了水似的變得濕淋淋的,要不是緊咬了一下舌根,差點要昏倒疇昔。
“咳咳……彆去了,那魚早被踩的不成模樣,還拿來做甚麼……”
徐佑猛的咳嗽了兩聲,他畢竟是兩世為人,對武學一道並不像本來的徐佑那麼癡迷,那些世家大族的後輩,又一定個個習武,還不是還是封侯拜相,位極人臣,名留青史?
秋分歪著腦袋,當真想了想,道:“之前的小郎君喜好脫手不喜好說話,現在的小郎君喜好說話不喜好脫手,我感覺都好啊!”
“一個惡奴罷了,隻要狐假虎威的本領,被嚇幾句就跑掉了,冇甚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