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飽暖思淫慾,徐佑分開了義興的險境,到了錢塘又不消為五鬥米折腰,再顛末這段光陰的經心保養,體內的陽氣已然規複的差未幾了。而他對詹文君也很有好感,說不上傾慕,但美色當前,如此密切,是個男人都會忍不住有些神思搖擺。
光陰彷彿定格在這一刻,兩人緊緊的貼合在一起,詹文君的頭埋在徐佑的脖頸,如瀑的青絲離開了箍的束縛,流水般灑了下來,映托著那暴露在外的肌膚比雪還白上三分,光滑如玉的麵龐近在天涯,微微喘急的呼吸如同爬動的迷戀塵凡的蛇,絲絲的鑽入耳中,如有若無的暗香充滿鼻端,把全部房間變得含混和暖和起來,讓人丟失,也讓報酬之迷醉。
隔著羅衫,彷彿能夠感到到肌膚的溫潤絲滑,徐佑還冇來得及感受,腦後一疼,重重的摔在空中。
“湖西畔可有所宅院?”
“夫人稍待,我去淨手……”
“實在也算不得秘事!”徐佑寫下最後一字,將筆交給履霜,由她拿去洗濯,然後對詹文君笑道:“魏度在會稽常常自誇跟杜祭酒乾係匪淺,有次還說漏了嘴,將錢塘彆院的事流露了出去,被杜靜之暗裡狠狠懲罰了一頓。這動靜就是從當時傳出來的,恰好被其翼密查到了。”
“有一處……可那是前太仆卿魏公的宅子,自他離世後已經長年空置……”
徐佑從痛感中規複過來,第一反應,就是胸前的兩團柔嫩。他是過來人,平時為了禮節也不會盯著詹文君的敏感處所看,加上這個期間的衣服大多寬鬆,再短長的老司機也目測不出對方的大小和形狀。這下貼合的嚴絲合縫,立即全方位的感遭到那邊的矗立和渾圓,乃至連擠壓中的些許竄改都完整的印在了腦海裡。
“觀郎君字,總覺竄改無窮,時而峻棱畢現,時而神閒態濃,舒朗安然中卻又著輕靈意趣,實在賞心好看。”
“不消急,你持續寫,我看著就好!”
徐佑回身欲去淨手,不料袍袖太長,從紙麵上掃過,立即汙了一片。詹文君就站在他身側,忙伸手去抓袍袖,腰身撞到了桌角,然後腳下一滑,竟摔向徐佑懷中。
自從履霜身子大好以後,研磨的差事就換了人。她最善於的就是這類事,加上身子長開,端倪如畫,重新到腳透著勾心動魄的嬌媚,比起青澀的秋分,燈下研磨時很有點紅袖添香的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