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皇上!”

就在這時,內裡傳來一聲高呼,“且慢。”

他曉得李公公便是李延。

不管彆人乾不乾,歸正趙平不乾。

“黃縣令,趙先生有貳言,你卻不讓他說話,是不是太果斷了點啊?”

這就成了七品官?

田易擺擺手,“趙先生是七品品酒官,接旨可不跪。”

“他躲雨之際,被你擊殺。”

“你這縣令真是個軟骨頭。”

曹慶說:“此藥鼎是我在後山找到的,內裡還殘留著藥渣。”

“哈哈哈,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張合早就看曹慶不紮眼了,現在逮到機遇,那裡肯放過。

“若無,本官就要宣判了。”

曹慶早就籌辦好了,揮揮手,立即就有下人從中間側室內抬著一個東西走了出去。

乖乖,明天是甚麼日子啊?

“啟稟縣老爺,我們並非要誣告趙先生,而是遭到曹慶的勒迫。”

黃豐年皺著眉頭道:“曹慶,這就是你所說的證物?”

呼啦!

“田老爺,本官辦案,你一個商賈在這裡指手畫腳是不是不太合適啊?”

趙平籌算用這個來威脅黃豐年,先過了麵前這關。

“並且我扣問過商店的掌櫃,這藥鼎是趙平在瘟疫發作前采辦。”

黃豐年再次跪倒在地。

跟著人群散開,從內裡走出去三人。

這特麼想用強啊?

衝著黃豐年叩首,“啟稟縣老爺,這藥鼎內裡隻是草灰,並非毒藥。”

倉猝分開公案,衝到那些人近前,倒身就拜。

黃豐年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戰戰兢兢的走到公案前。

趙平道。

不等田富海說完,田易就大驚道:“你肯定?”

“黃縣令,草民有貳言。”

田富海也被嚇的不輕,倉猝解釋,“上官容稟,趙先生隻是一介賤民,目不識丁,不懂法度,還望上官容情。”

噗咚!

他拍了拍驚堂木道:“趙……趙酒官,你對曹慶所告罪行另有何貳言?”

“現在人證物證俱在,來人,拿下趙平,押入大牢,秋後問斬。”

趴在地上,痛苦的哀嚎。

“可若不呈現,曹慶,你就是在誣告本官。”

果然壓不住黃豐年啊!

“請縣老爺做主,砍了他的腦袋。”

即便冇官職,也不是戔戔一個縣令能藐視的。

砰砰砰磕起了響頭。

李賀見狀,皺著眉頭道:“動不動就下跪,那裡另有縣令的嚴肅?”

說著,他還舉起帳本。

跟著聲音,從人群中走出來一名富態滿滿的中年人,恰是及時趕到的田富海。

“竟然敢誣告趙先生,的確就是喪儘天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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