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自打李義源考中了秀才,就自發高人一等。現在被她向來瞧不起的乾粗活的小叔子媳婦給欺負了,也不起家,躺在地上咧著大嘴哭道:“爹啊,孩子他爹哇,我不活了,我可冇臉活了呀,你可要給我做主哇!”
灶間裡吵的正熱烈,就聽一聲中氣實足的大喝聲:“都乾甚麼呢這是?還不從速給我放手?”
田氏氣的真想拿針把大兒媳婦那張臭嘴給縫起來,她內心一個勁的悔怨,當初不該冇訪聽細心就聽了媒人的話,聘了這個攪家精來家。
張氏說出這話來,也頓時認識到這話不當。但她向來強勢慣了的,見一貫寡言少語的老二兩口兒敢跟她嗆聲,眸子子轉了轉,立馬掐腰朝著李義河吼道,“老二,你本事了?敢跟你大嫂我嗆聲了,啊?她個小丫頭電影,一個賠錢貨,還不準我說了?一個小丫頭電影,死了能咋的?誰家冇死過呀,不就是死了連祖墳都進不去的賠錢貨。就你家的娃金貴,還大月朔的找大夫,也不看看人家嫌不嫌倒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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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聲音很有震攝力,正撕巴在一起的傅氏和張氏不約而同的鬆了手,傅氏一看公爹和大伯哥小叔子返來了,訕訕的從張氏身上趴下來,捋了下額邊混亂的頭髮,站在中間不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