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聽了老宅那麼多耳邊風,他念著這女人的好,一向忍著,卻不想換來了這等了局?
“相公,你聽聽啊!”
“那娘就好好說吧!”
王氏頓時心下對勁,又委曲巴巴嚷嚷,“相公,你看看,我早就說了,她……”
“誰敢讓她起來,就給老孃滾出去。”
想著原主上京告禦狀的劇情,謝攸寧想著原主奶孃的本領,頓覺底氣足了,更加不在乎,看了一眼周氏,然後搜尋了一下老二秦雲義的資訊。
謝攸寧看著女兒。
這媳婦也不是好東西,動不動唉聲感喟,紅眼睛落淚,說話茶裡茶氣,沮喪的很,且總愛教唆誹謗,挑釁是非。
秦馨雲嚇得驚呼。
“你胡說!”秦馨雲在房間裡換衣服,聽到王氏誣告,氣得揚聲辯白,“我就是……”
謝攸寧打量著老邁秦雲禮,長得倒是不錯,屬於豪氣的男人。
謝攸寧心下一軟,拉著女兒,學著原主的口氣,柔聲哄著,“好了,彆哭了,為娘冇事,你先去洗洗,換好衣服,為娘有話要說。”
原主恐怕老邁自大,花了很高的聘禮,給他娶了識字的秀才長女王氏為妻,哪曉得……
但她曉得,這小子是個腦筋簡樸,四肢發財,且是個老婆奴的粗人。
秦雲禮最早開口,還大步來到王氏麵前,想去扶王氏。
乃至很多先生都不收他,原主終究隻能放棄,買了二十畝地步,讓他打理。
按照原主的影象,修屋子的銀子確切男主拿的,至於銀子如何來的,原主冇問過。
秦雲禮拽緊了拳頭,咬了咬牙,看向了周氏,眼神詰責。
王氏不給秦馨雲辯白的機遇,還看向了西廂門口的周氏,“相公不信問問二弟妹,看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謝攸寧固然驚奇,但也轉眼即逝,嘲笑道:“俗話說得好,養恩大餘生恩,就算不是你親生父親,那也養了你這麼大,莫非你們的知己都被狗吃了?”
他憤恚的瞪著謝攸寧,“娘說得是真的嗎?”
穿好鞋子就脫力了,衰弱的緩緩坐下,微微歎了一口氣,“我不過躺了一個月,家裡就變天了,看來我們也是時候好好說道一下了。”
秦馨雲見到主心骨為她出頭,想著這一個月的經曆,悲從心來,一下子哭嚎了起來。
跟劇情一樣分炊是能夠的,但要如何分,得她說了算。
二叔?
老邁秦雲禮理直氣壯,指著全部院子,“修房買地的銀子是我爹孃留下的,就算他是我二叔,也不能兼併我們的產業。”
“不是親生又如何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