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既然已經開竅,夜間更是難受得本身處理,陶姨母便深深覺著,該是到了給這倆丫頭開臉的時候了。
不久後,青茗便藉口去了陶姨母房裡。
她看著底下容顏清秀的丫頭青茗,開了口道:“你們大爺還是不準夜間有人在旁守夜?你與那青竹,一向未曾靠近過他?”
“帕子?”青茗皺眉,一時倒也冇去多想是哪個的帕子,隻聽她這一言後,方纔內心的猜想便坐實了。內心這般想,嘴上卻對她叮嚀道,“不過是洗塊帕子,值當你如許奇特,從速彆再多話,還是儘快將爺的早餐擺好纔是端莊。”
陶姨母偶然理睬他是真辦事還是假辦事,不肯再多提他,轉移話題道:“待晚些時候遠兒家來,便讓他先上我房裡來一趟。”桂菊點頭,看她一眼後,便走至門邊,招人去門房傳話。
陶姨母話未道完,便被鐘遠不悅地打斷:“娘,兒子並非不知您的美意,隻是院試期近,兒子還想將經心放於學業之上,儘力考出個好成績,方能光宗耀祖。眼下時候本就緊急,還望娘顧的全麵一些,莫讓兒子於這關頭時候,叫瑣事攪亂了心神。”
青茗便點頭。
青茗正在清算床榻,神情有絲古怪。
鐘遠麵上應下,內心倒是不耐。暗道隻怕娘還不知,他已與父親暗定左券,隻要他一中秀才,便承諾他上姨母家提親,求娶嫃兒。
陶姨母聽完,沉吟道:“帕子,甚麼樣的帕子?拿來與我瞧瞧。”
青茗不免麵顯難堪:“是青竹瞧見的,厥後爺出來時,奴婢也未瞧見他是晾在哪兒,一時怕冇法拿與太太瞧了……”
曉得兒子課業沉重,陶姨母也就冇有多擔擱他的時候,直言道:“青茗是打小便派到你身邊服侍的,她雖比你長上兩歲,但到底也還是個正當年華的水秀女人,支出房中來用並不會讓你掉價。你看……”
比及青茗退下後,陶姨母方與親信桂菊說道:“一會兒讓人翻翻皇曆,看看本月哪日是個好日子,先把青茗的臉開了。至於青竹,那丫頭天真了點,還需再留意察看察看。”
最後實在惱火的短長,便命令將她禁足,耳邊這才清淨下來。
青竹也隻是當時奇特,過後一想也覺著冇甚麼,便點頭出去擺飯了。
她一時有些遲疑,眼瞧他去了淨房,便揭開來再看了一眼,這一回是真的確認下來。她雖是個明淨之身,但因著年紀不小了,於男女之事上便有些體味。眼下這小小一滴印漬,不難猜出是他夜裡的遺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