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雪蕪欲言又止。
直到墨如此收回擊,從袖口拿出一個小瓷瓶,從內裡拿出一粒晶瑩的藥丸放入花念吟口中,這才撥出一口氣。
墨如此和雪蕪將花念吟謹慎翼翼地放在了床上,雪蕪看著昏倒疇昔了的花念吟,小聲感喟,然後對墨如此抱怨道:“念兒這孩子,為了能夠早日出島,冒死的練習武功和陣法,我曉得你有你的難處,但是你就不該奉告念兒三月花的事情,她對甚麼都獵奇,但是你已經承諾了她,若實在不可,我便陪她去落雪山走一趟。”
喧鬨之音入耳,聽著這五音不通的琴律,墨如此真不曉得花念吟這一年以內學完的信心是從何而來。
拍戲的時候,也有操琴的戲份,但那都是把手放在琴上裝裝模樣,隻是她從小有學習跳舞,以是跳舞不錯,但是操琴,還是算了吧。
一年後。
墨如此的俄然到來,讓花念吟停下了手中的行動,看著他的手指撥動琴絃,俄然一種莫名情感流於心間,她聽不見墨如此到底說了些甚麼,隻是呆呆地看著他的手指,聞著他的身上帶著淡淡的草藥的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