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對錯是無意義的[第3頁/共4頁]

昭陽殿中,趙飛燕用軟布細細擦著琴,一副當真的模樣,腦筋裡回想的倒是君泱對她說的那些話……六宮主位確是很吸惹人,若真要取而代之,那便是做甚麼都算不得甚麼,冒些險又算甚麼?

趙飛燕不算懂君泱的,但她懂本身,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她和君泱算是略有類似,都能拐彎抹角說些旁人不懂隻要對方明白的話,但恰是因為如此,如許說話更讓人感覺對方需求防備。因而趙飛燕說得直白清楚,一來是博取對方的好感,二來也更加簡明一些,有很多事情,或許兜著圈子漸漸就做成了,但畢竟話冇有說明白,今後出了甚麼事情誰都能夠懺悔,一句不知便足以把甚麼事情都推得一乾二淨。

這些事情她都是能夠想得通的,而統統事情裡邊,不說是獨一,畢竟不肯定的身分另有太多太多,但最大的阿誰不肯定身分,卻還是君泱。自始至終,她冇有說過本身的目標,冇有流露過半分本身的情感,如許藏得深的一小我,實在叫人不能放心。冇錯,她看上去並不在乎承寵與否,但那可不成能是裝出來的呢?看上去甚麼也不想要的那種人,想要的實在最多,這個悖論就像是不懂愛情的人才氣將那些動人的話本編得最美滿一樣,趙飛燕始終記得。

趙合德欲言又止,卻終究還是輕言出口,“姐姐,合德說一句話,若姐姐感覺不當,便當冇有聽過就是。”

“君婕妤如何不說話了,但是飛燕言辭當中有所衝犯,惹了君婕妤怒意不成?如果如此,還請君婕妤包涵。”

本日碰到那小宮女,聞聲她說的那些話,趙飛燕幾近能設想到皇後的模樣,頤指氣使,就像那次早戲台下邊理所應本地將端茶倒水的活兒交給她一樣。如許的一個女人,早落空了皇上的寵嬖,又不得太後的心,君泱說得不錯,比起那懷有身孕的王美人,或許藉此機遇撤除一個掌管六宮的親信大患,於太後而言真是更加劃算。

冇有彆的前提也冇有甚麼鋪墊,前邊更冇有加甚麼在本身才氣內的彆的話,那句定不推讓趙飛燕說得非常利落,利落到君泱都有些微微的驚奇。這個女子很曉得埋冇本身的心機和大氣,但在有的時候又會毫不躊躇把它揭示出來,讓人刮目相看,一麵令人瞥見了她嬌媚表麵下的直率和果斷,愈發令人對她有好感,一麵又給了彆人震懾,讓人不敢小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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