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馬婕妤走遠,溫晚望向君泱,麵上似是有些擔憂,“美人,雖疇昔與馬婕妤也不算相處得好,但現在如許直白的與她撕破臉皮,今後在宮中,怕是更不好相見。”
以是,這結局隻能是再看不到下邊情節的那小我的結局,卻不是旁人的。
“嗯,有事理。”劉驁略做沉吟,倒是望向君泱,“你的宮人說你們的住處不供應吃食,這個東西是想找證據也找不到,你們言之鑿鑿,孤卻不能聽信你一麵之詞……”
結局以後的戲誰還能看到呢?對於了局的人來講,統統都結束了不是。
劉驁微淺笑笑,又望向君泱,“固然你這宮人委實不懂事了些,但事有後果,你們也算是受了委曲,孤便不究查了,你看如何?”
實在那話為不為真並不算甚麼要緊的,要緊的是他感覺這話為不為真。
丁姬姿勢安閒,麵上帶了幾分笑意,聲音低低的,放得輕柔,是極天然的模樣。因是住了同一方小院,又不是冇有身份的侍從言語,有她證明溫晚言語非虛,自是不成不信。而她說完,那衛姬又站起了身,或許是住了一處,丁姬都說了這些她也不好沉默,因而簡樸幫襯了幾句罷了。
“先非論君美人是孤的妃子,那定陶王和中山王的夫人都是孤的弟妹,就單說這做事,毫不細心,那覃姑姑也實在是做得不好。”劉驁說著,落下一歎,“可她到底也與孤的馬婕妤有過些情分,如此說來,倒真是難辦。”
劉驁微微眯眼,掃視一圈,最後將視野落在君泱身上。便是此時,她還是一派淡靜模樣,低著眼靜肅立在那兒,像是在等候著甚麼,又像是曉得等不來甚麼,因而寂靜不語。
輕勾唇角,馬婕妤望向溫晚,“不過美人也真狠得下心來,這個小女人但是跟著你進宮來的,現在你這一計雖是成了,但在事成之前你可不曉得能成與否,怎的就放下讓她弄出那麼大響動,也不怕事情不成或是皇上感覺她禮數不周懲罰於她?嘖嘖嘖……或者說,美人真是太自傲了?”
劉驁揮手截斷她的話,“那覃姑姑到底曾為這宮中儘過些心力,如本大哥還在這宮中勞累,倒是宮裡苛待她了。如此,便遣她回族,一是養老,二來怕罰了她最彆的再出些忽略,三來也算給其他宮人些警省……這般,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