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章冇再接話,嫦熹也低頭不語。
他抱著腳踝上跳下竄的摸樣,也比我都雅不到哪去。
我感覺非常丟人,因為他們看我被燙得原地踏步的模樣,就彷彿在植物園瞥見了一隻猴。
嫦熹見他快說不下去了,接話道:“我又如何會怪你,你身為朝廷認命的朱虛侯,身份高貴,我隻是一介青/樓女子,能與侯爺相認已經是莫大的緣分,不會再苛求甚麼。”
我忍了!抓起麵前的茶杯一飲而儘,因為過用心急那滾湯的茶順著我的喉嚨滑下去的時候,我感受我的食道必然都起泡了。
嫦熹一臉難堪,把我拉回了坐位上好好坐著:“彆鬨了。”
嫦熹明顯是曉得劉章身份的,我現在可算是明白了嫦熹為何不跟他攤牌,本來是要顯得她無辜仁慈並且不諳變亂,很明顯她得逞了,不然劉章不會跟他說這些話。
“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