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是宣佈以新奇出爐的衛尉韓遂為益州牧、李堪為梓潼太守、梁興為巴西太守、以韓遂的首要幕僚成公英為蜀郡太守,得力部下閻行仍為犍為太守。
本來比來荊州曹軍多有行動。駐守在襄陽的折衝將軍樂進、奮威將軍滿寵所部和江夏太守文聘所部再度發兵,持續幾次攻入臨沮、旌陽,並迫降南郡各地諸山穀中的蠻夷種落。
但雷遠婉勸了趙雲的定見。
曹操做的第二件事,便是諸葛亮在剛纔正殿大會上說的,有曹軍一部到達了陳倉,領兵的大將又是夏侯淵,副將是路昭。
之前張魯降伏於曹操,曹軍大將徐晃遂領兵南下,駐紮在漢中的南鄉,既為替張魯撐腰,又為鉗製。與此同時,原任扶風太守趙儼出為益州刺史,往沔陽以西招引益州流人。
因為趙儼和司馬懿二人的儘力,現在的漢中固然深陷混亂,卻已大抵揭示東西兩分的局麵。因為漢中狹長,兩邊又冇有甚麼奇謀妙策能夠發揮,恐怕在相稱時候內,隻要一向對峙下去,直到曹操或者玄德公本人領兵出動了。
隻是,如此一來,曹操南下的企圖就至為較著了,或許本年受限於糧秣物質的供應,一時未能大肆,而曹操本人也不能久長闊彆鄴城,但來歲、後年,兩家總要在漢中決鬥一場。
既如此,趙雲又何必出來做惡人呢。
“至於第四件事……”諸葛亮從牆邊取出另一卷版牘來:“這也和續之有些乾係,曹軍在荊州策動守勢了。”
第三件事由一隊暗藏在漢中的探子報來,倒是和雷遠脫不開乾係。
現在與會之人,都是劉備部屬較核心的文武重臣,召他們來此,天然有大事要商討。
雷遠曉得,本身的嶽父雖是武將,但卻脾氣馴良溫良,不似平常武人那般殺氣騰騰。此前有一日兩人扳話,他對龐統此前企圖以成都城內田宅賜賚將士的設法並不同意。
法正有法正的用處。需求的威懾和強力手腕也不成製止。除了朋分炊財以外,那些跟著許靖翻牆流亡之流,想來更逃不脫嚴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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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雷遠以為,看孔明的意義,將會一改龐士元的苛嚴手腕,轉而對益州土著施以懷柔,但懷柔不是放縱。豈不聞孔明說了,要威之以法,恩榮並濟?他估計,總會通過某種路子懲辦一批。而兩位智囊之間,總會需求一些讓步,遵循龐統的情意將罪人的資財分派給將士們,也是理所當然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