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名曹兵雙手分持刀盾。他的反應也是極快,當即舉起手中的盾牌來迎,雷遠手中長刀刹時刺中盾牌,隻聽一聲悶響,刀刃全部都嵌進了盾牌的裂縫中。雷遠隻覺虎口劇痛,已經拿不住刀柄,但他並不斷步,而是持續前衝,肩膀猛撞上了盾牌。曹兵單臂的力量不敵雷遠儘力前衝的力道,那盾牌後揚,邊沿正打在曹兵的臉上,頓時鼻骨喀嚓斷裂,涕淚與鮮血交換,糊了他整臉。
郭竟率先做出反應,他猛地將帶鞘長刀飛擲出去。硬木所製的刀鞘砸在為首那名曹兵的麵門,令那曹兵的身材晃了晃。曹兵還冇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郭竟已經像餓虎撲食般稱身撲上,兩小我當即滾作一堆,直撞進前麵的蘆葦叢裡去了。
“快走!”雷遠頭也不抬地用力揮手。
在這段路程中,他們謹慎地依托林木保護,接連繞過了兩處能夠曹軍標兵顛末的地區。
“樊宏的耳朵靈,問問他?”郭竟問道。
隻聽那賣力號角的曹兵連連後退,另兩名曹兵竟然返身返來隔絕。池沼中的門路狹小,隻能容兩人並行,兩名敵兵肩並肩站在一處,立即將門路堵得水泄不通。
再看四周的火伴們都目瞪口呆地望著本身,雷遠隻感覺煩躁,抬高了聲音嚷道:“看我做甚麼,快走啊!”
兩名曹兵舉起手中的長刀和短矛連連揮動,護住身形,又虛作刺擊之勢恐嚇;能擔負雄師前哨的,公然都是顛末嚴格練習的兵士,個個曉得技藝,絕非平常士卒可比。但是這類時候,閃轉騰挪、周旋進退的本領哪另有效處?唯有誓死奮擊,用本身的命來拚!
一人多高的蘆葦杆子和叢生的雜樹袒護了兩邊的身形,待到劈麵撞上時,兩邊的間隔不過丈許,相互都愣了神。
與此同時,郭竟殺死了另一名曹兵,代價是他的側胯被短矛刺中,雖未深切,血肉恍惚地甚是駭人。
“我冇事。”雷遠深深吸氣,向郭竟笑了笑;這時候,哪怕再如何不適,他也要對峙下去。隻是……他俄然皺起了眉頭:“老郭,你有冇有聽到甚麼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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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曹兵雙腿發軟倒地。待要開口慘呼,雷遠已經騎在他身上,按住他的臉,用刀柄塞進他的嘴裡又碾又攪,冇兩下,便攪得他五官出血,頓時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