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失如此龐大，所得呢？
“依你看來，這四周，那裡合適擺放投石車？”
襄陽習氏是久居本地數百年的大族，至今襄陽城南鳳凰山麓，另有襄陽侯習鬱所建的園林儲存。荊州武將當中，有資格插手這場臨時的軍議，又熟諳襄陽地形的，天然非習珍莫屬。
他向楊儀一伸手。
從建安十六年起，跟從玄德公入蜀的武人就始終困鎖在益州，而益州本地的武人，在千山萬壑中困得更久。太多人想要建功立業，太多人想要有所收成，他們都快想瘋了。
楊儀輕咳一聲：“啟稟君侯，這呈報上說，曹軍企圖在漢水水畔的高處興建營地，用大量投石來隔絕我方水軍的變更。”
雷遠緩緩道：“漢水如此廣漠，想靠投石來打擊軍船，乍看有些荒唐。除非……”
想了想，關羽轉而再看輿圖。
對外，這是為了鼓吹漢中王政權的大義，為了表達漢中王果斷不移保護漢室的決計；而對內，這一戰除了凝集民氣以外，也乾係到漢中王均衡麾下各州軍事力量的均衡。
他皺起眉頭，看看身後諸將：“發石機能做甚麼？那東西，不是攻城所用麼？”
“若水軍駐在宜城周邊，每日逆流上溯作戰的話，極破鈔體力，並且來回都會遭到投石的威脅；若將一部前出到魚梁洲四周，夜間繫泊的時候，投石的威脅更大？”
雷遠細細看著輿圖。他向來冇去過襄陽，看了半晌，到底不得其法，因而退開半步，轉頭看看身後諸將。
習珍答道：“能夠在鹿門山一帶，更能夠在上遊的連綴沙洲之間。”
有些事情，哪怕對著楊儀，也不能明言。但關羽和雷遠兩人都是明白的，這一仗必須打。
跟著漢中王在涼州方向的狠惡擴大，荊襄的這一仗更是勢在必行。
說了這些，他捋了捋髯毛：“續之覺得如何？諸位感覺是否如此？”
他冷哼一聲，將文報丟回楊儀手裡：“再多遣人手，細心查探！”
與此同時，身處益州的武人在漢中、關中兩地，持續打了兩次十萬人以上範圍的硬仗。漢中之戰裡，益州本地的武人拋頭顱灑熱血，向漢中王證瞭然他們的虔誠；而在關中之戰裡，自右將軍張飛以下的漢中王元從部下捨死忘生，承擔了難以設想的喪失。
關羽對勁地點點頭，持續道：“至於發石機……”
關羽抓起文報再看看，終究找到了阿誰段落。
“你感覺，曹軍會在這一帶脫手？”關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