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儼看了看楊複恭,麵無神采的說道:“催愛卿,你接著說。”

李儼皺眉說道:“公公剛纔說了,恕你無罪的。”

他轉頭向著楊複恭,似笑非笑的說道:“公公不會真的見怪吧?”

崔沆畢竟是他是同門之親,兩人又是師生乾係,天然要替崔瀣說幾句話,因而出列說道:“皇上,如此說來,隻要曲解冰消,劉鼎還是可覺得朝廷效力的,他此次拿下山南東道,斷絕了淮西軍西進的能夠,實在是應當略加犒賞的。”

崔沆皺眉說道:“韋大人此言差矣,此次朝廷不但冇有給劉鼎加官晉爵,還剝奪了山南東道節度使的職務,出爾反爾,對天下人都冇法交代,劉鼎有任何設法都不奇特。建功就要受獎,有錯就要受罰,這是最根基的規律,朝廷的信譽恰是建立在獎罰清楚之上的。現在劉鼎被過河拆橋,上屋抽梯,其他節度令大家自危,還焉敢為朝廷效力?我們又如何重振朝廷的權威?”

三位宰相的目光,也都集合到了崔瀣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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