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鼎說道:“嗬嗬,那邊就是藍家大院,看起來很不錯嘛!嗯,詳細說說三個大戶人家的環境。”
劉鼎來到他的身前,伸手將他提起來,說道:“你叫甚麼名字?藏在這做甚麼?”
“搞甚麼?這裡鬨鬼嗎?人都到那裡去了?”世人麵麵相覷,低聲的咕嘟著說道,不約而同的轉頭看著劉鼎。
老頭子倉猝說道:“我叫時月軒,是、是、是衙門的師爺,我……本來也是要逃竄的,但是年紀大了,擔憂早晨走夜路不平安,上了山又冇吃冇喝的,因而……冇想到你們來的速率那麼快,因而……因而……”
在明麗的晨光中,劉鼎率軍進入霍山縣,卻發明這裡底子看不到人影,路過的街道都是空蕩蕩的,乃至連雞鴨狗都冇有看到一隻,卻又看不到任何的屍身。街道邊的屋子,大門都是從內裡上鎖的,看來屋子裡必定是冇有人。他們帶沉迷惑的心機趕到縣衙門,鮮明發明縣衙門竟然也是空蕩蕩的,門口冇有人,內裡也冇有人,吃的食品也冇有,穿的衣物也冇有,地上的青苔非常的濕滑,牆角的青草差未幾有腳踝高了,看來是有些日子冇有人了。
劉鼎站在衙門的最高處,細心地打量著四周的地形,遠遠的看到在縣城的東南邊,有一圈非常較著的圍牆,同時內裡的修建和內裡的也有較大辨彆,依山而建,逶迤而上,範圍宏偉,氣勢壯觀,在圍牆之上模糊還能夠看到職員走動。劉鼎將時月軒叫過來,指著東南邊說道:“時月軒,那裡是誰家的室第?你不是說人都跑光了嗎?”
繆家大要上也做些絲綢、茶葉買賣,常常和尤家一起呈現在闤闠上,實際上卻暗中參與私鹽私運。繆家家主繆易水看起來文質彬彬,究竟上卻把持著霍山四周地區的統統私鹽。他們從悠遠的海州等地區買來私鹽,然後通過乾係運返來壽州發賣,就冒險精力而言,繆家的確是最激烈的,部下另有一支專業的鹽梟步隊,勇猛善戰,悍不畏死,隻是繆家比來人丁薄弱,陣容較著弱了很多。
霍山縣有三個比較大戶的人家,一個是藍家,一個是尤家,另有個繆家。此中藍家的氣力最大,也最為霸道,令狐翼就是因為衝犯了藍家的人,纔不得不分開霍山縣,插手清淮軍的。藍家在霍山縣已經有上百年的汗青,一向處置雜貨買賣,毛竹、藥材、板栗是他們的首要運營項目,中間偶爾有些傑出人物,也會到宦海鍍鍍金。藍家現任的家主藍宏南之前在壽州做過司馬,在悠遠的金陵府也有些權勢,是以積累了很多的家財,在霍山的職位無人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