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鬱冷酷的說道:“老丁,劉鼎就在這裡,你過來吧!”

刺史衙門麵前有個很大的廣場,足能夠包容萬人,在廣場的正中心,飄蕩著鎮水兵的旗號,上麵竟然是大大的“周”字,想必是還在記念死去的周寶。令狐翼目光鋒利,頓時發覺倒有些不當。劉鼎昂首看了看頂風飄舞的旗號,不置可否的皺皺眉頭,一言不發。

劉鼎的神情,平平得很,一點都冇有高深莫測的模樣,丁從實更加的自傲了。中間的崔綰悄悄的搖點頭,丁從實真是自作聰明,他也不想想,劉鼎是仰仗甚麼起家的,他想要在小我武勇上賽過劉鼎,美滿是異想天開。丁從實本來是不錯的戰將,但是跟從周寶跟久了,彷彿也變得跟周寶一樣的癡頑了。

劉鼎對丁從實做了個請的手勢。

崔綰也做了個請坐的手勢。

丁從實一樣陰沉森的說道:“淮西軍不日南下,劉大人還是儘早分開鎮海為妙,免得嬌妻美妾,全數都成了淮西軍的戰利品,前人有雲,東風不與周郎便,銅雀春深鎖二喬,如果周郎換成劉郎,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丁從實的笑容漸漸的消逝,深深討厭張鬱竟然冇有給他這個麵子。不過他很快就大笑三聲,粉飾本身的難堪,然後漸漸的縱馬過來。他前麵的鎮水兵兵士,亦步亦趨,寸步不離他的擺佈。這些鎮水兵兵士的兵器,全數都是巨大的雙手長劍,在疆場上顯得非常的另類。

劉鼎微微一笑,冇有言語。

丁從實的目光,卻駐留在劉鼎的身上。

劉鼎還冇有坐下,那邊就來了一支人馬,殺氣凜然。

常州城的街道顯得非常整齊,明顯是明天打掃過,看不到官兵,卻也看不到住民,想必是被張鬱斷絕起來了。鷹揚軍的敵手,一向對鷹揚軍的鼓吹事情非常惱火,以是隻要有能夠,他們都不會有鷹揚軍有“妖言惑眾”的機遇。

劉鼎不覺得然的說道:“是嗎!”

丁從實躊躇半晌,冇有過來。

丁從實身材不高,卻顯得非常結實,臉上有好幾道的傷疤,的確是從疆場上摸爬滾打出來的人物。他帶著數百人的鎮水兵從廣場的南麵呈現,他騎馬走在步隊中間,遠遠的看著劉鼎,起首哈哈大笑三聲,跟著才狂傲的說道:“劉鼎,你竟然真的跑出去送命啊!”

丁從實的神采,較著有些生硬,明顯是顧忌劉鼎身邊的人,但是隨即微微一笑,跳上馬,神態輕鬆的走了過來,就在劉鼎的劈麵坐下來。他身後的四個貼身侍衛,亦步亦趨,直走到廣場的邊沿才愣住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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