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我這是說太多了!許承龍倒也不慌,故作驚奇道:“甚麼?主上正值丁壯為何這麼早言及後代之事?”許承龍說著誇大地今後退了一步,拜伏在地,道:“下臣隻是想保舉肥義先生為少主太傅,不敢妄自推斷主上之意。”

“張弛有度,方能收放自如。”就聽秦越人接著說道:“現在固然經脈有損,但若保養得宜,再悉心磨練,要達到先前發作之境地,反倒易於凡人,又不得不說是因禍得福了。”

趙語當即和顏說道:“卿與肥義今後皆為趙國之重臣,寡人還要深為倚重呐!”說著,目光向帳外看去。

兩人已稍稍落在了前麵,肥義作了個請的手勢。

許承龍一愣,當即與肥義再次會心一笑,兩人免不了又是一番相互謙善吹噓。

“侯爺,請。”秦越人將趙語讓至上位,本身端坐於一旁,便為趙語把脈觀色。

“先師長桑君所遺之書中曾提及此症,當時髦不解其理。”秦越人說到這裡,轉念一問:“卻又不知許君之前有過甚麼遭受?”

“臣等定不辱命。”帳外走進一個黑髯大漢,躬身持筆,濃眉大眼,恰是肥義!

肥義卻想起了許承龍的保舉,饒有興趣地問道:“先生何故以少主太傅之位相薦,肥義實不敢當也!”

“靠近於外族者,磨礪之下,必成鋒芒。旁人眼中隻知秦、楚、齊、魏為天下之強者,私覺得大趙亦可得天下!”許承龍又分解道:“北方雖多為荒蠻之地,但反之卻更易開疆拓土。與其在中原之地與諸侯勁敵浪費,不如罷休向北,站穩根底。屆時聚塞外良駒猛士,何愁天下不為我趙國統統!”

知我者肥義啊!趙語對勁地看了一眼肥義,又對秦越人說道:“寡人近些年四周撻伐,偶有頭疼之症,又常力量不支,還要煩勞先生調節一番。”

“哦!”許承龍一聽來的是扁鵲,頓時精力為之一振,向前緊走了幾步。心中不免有些鎮靜,一會兒可就要見到傳說中的神醫了!

秦越人又將趙語的藥方記下,交與肥義。

世人擁簇著趙語回到了中軍大營帳下,就見一名白髮老者,精力矍鑠,正負手立於此中。老者一聽有腳步聲傳來,回顧一看,相見之下,曉得是趙侯來了,忙躬身拜道:“秦越人見過侯爺!”

許承龍心中暗驚,是了,看來趙語也自知命不久矣,不覺心機活絡起來,忙道:“主上,少公子雍年紀尚幼,若偶然腹之臣相攙扶,恐為彆人所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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