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蘇青14歲,有一天她和表哥表弟在屋外的沙堆上玩耍,本來這塊沙地是男孩子們的領地,他們老是想方設法的拋棄想要跟他們同玩的女生,但是蘇青分歧,她膽小又凶暴,個子乃至比此中幾個男孩子還要高,以是她底子不把這些小混球放在眼裡,她自但是然的插手了男生的行列,玩得都是打打鬨鬨的遊戲。那天也一樣,弟弟在沙堆上與她推攘,然後一不謹慎蘇青從沙堆上一個趔趄摔了下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男孩子們在沙堆上笑作一團,一個個鼓掌喝采,蘇青又羞又怒地坐在地上,臉漲得通紅,她正籌辦爬起來狠狠經驗這些男孩子,就在她起家的那一刻,她俄然感覺下腹部模糊的痛了一下,這類疼痛漸漸地由弱變強,就像一首悠遠的歌謠,從溪水的那一邊,高山的那一頭緩緩的傳來,然後越來越清楚瞭然起來。她坐在地上捂著肚子,然後調劑了一下坐姿漸漸地站起家來。這時表哥從她的神采上看出了一些非常,因而從沙堆上走下來,當他走到蘇青背後時,他俄然驚叫起開,在蘇青臀部的位置,她紅色的活動褲上一片殷紅,他大呼著:蘇青屁股摔爛啦,蘇青屁股摔爛啦,一邊衝進屋裡找大人。
這是在說本身嗎?蘇青心跳俄然加快起來,她一下子睡意全無的從床上坐起來,固然隻要十六歲,但是剛纔母親說的話她大部分都已經能聽懂了。她狠狠掐了一下本身的大腿,覺得這隻是一個惡夢。大腿頓時疼痛起來,但是蘇青卻冇有是以醒來,她持續聽到母親抽泣的聲音:“我如何跟她說,我如何跟她交代,是我冇生好她!是我的錯!我開不了口啊!”
十六歲那年,蘇青第一次跟父親吵架,她負氣從家裡出來,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流乾了眼淚,她發明本身無處躲藏,就像她畸形的子宮,冇法袒護,也無計可施,它就像一條毒蛇,盤膝在她的腹部,內裡深深的縱隔線將其豆割成兩部分,而她的人生,也今後被殘暴的劃向了另一種狀況,另一種能夠。
過了約莫四非常鐘,蘇青換上了潔淨的褲子出來了,表哥表弟站在屋子門口體貼的察看著蘇青的屁股,“彷彿還是好好的”弟弟不解地說。蘇青麵龐紅紅,剛纔的四非常鐘裡,她從一個成年已婚女性那邊獲得了對她來講畢生難忘的訊息,這屁股上的殷紅並不是她摔爛了屁股,而是她迎來了作為一個女性最為首要的東西:初潮。她懷著衝動而又忐忑的表情,驅逐著她這個首要朋友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