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智商略微有所長進,依蘭達挑了挑眉,“你都已經說了大師都曉得這是海盜的釣法,證明大師也都曉得如何操縱,這可不能拿來當作證據。”
“那遵循你這麼說,豈不是統統垂釣的體例都是海盜來的?”依蘭達嗤道,“艾米麗,你也未免太在理取鬨了一些。”
“那對父女你也不要在乎,”為了製止過分於打依蘭達的臉,老格納還是勉強安撫了她幾句,“他們拿了那條項鍊,就算到了納瓦拉也冇甚麼好果子吃。”
依蘭達的確要被她氣笑了,用心道,“但是為了讓你吃,金槍魚該多疼啊……它是不是還應當抱愧本身刺太多,傷害了火急想吃它的艾米麗蜜斯的舌頭?”
金槍魚可不是甚麼脾氣和順的魚種,即便依蘭達怪力驚人,但是拖了一起也實在有些扛不住了,在路過老船醫格納的艙門時死死抓住把手,用力在門上砸了砸,“在不在?快出來!”
依蘭達:“……”
好不輕易逃出世天的依蘭達抬手擦了把汗,“你不是要按期弄點魚內臟甚麼的泡人魚胳膊?我實在是扛不動了,你隨便吧……哦對了,會喊你叔叔的倒是有,可惜她可給你弄不來金槍魚。”
“你還籌算瞞到甚麼時候,海盜蜜斯?”
呸呸呸,想甚麼呢!
老格納打發人把金槍魚扛出去以後,也不在乎本身艙室裡的鮮血和魚腥味,衝依蘭達招了招手,“比來過的如何樣?”
“你說,如果說你就是最後見過那條項鍊的人,那些人會拿你如何樣呢?”
哪怕依蘭達不是個虧損的性子,但是這段時候在船上還是有了種灰女人的感受……卡斯博父女就是那傳說中的暴虐後孃外加極其不友愛的白蓮花繼姐。
真是獵奇葩!
依蘭達奇道,“他為甚麼要陪我?”
成果竟然還真有不速之客前來打攪她。
依蘭達……卒。
依蘭達的確要一臉血,在海上不垂釣吃莫非釣返來當寵物養?
“明知故問,”依蘭達笑罵了一句,“如果過得好我還犯得著來找你幫手?”
“裝,持續裝。”
……不是她不想把它敲暈,實在是這玩意力量太大不好搞定,隻要一放手立馬就跳海給你看!
“對了艾米麗蜜斯,”女海盜衝她非常無辜的炸了眨眼,“如果我冇記錯,前次我釣上來的石斑魚,您彷彿一小我就吃了一條呢。”
這是頭一次她身邊的人對此表示了冇聞聲,開打趣,金槍魚那麼好吃,釣上來可不輕易,奧斯丁號上每人能分一點都不錯了,還扔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