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寬廣的背上已經插滿了箭,乃至另有兩根穿胸而過,在胸口把他釘了個對穿,鮮血已經把他前後的衣服都完整浸濕,乃至讓人有些無從動手的感受。

依蘭達點了點頭。

“冇乾係,”康德勉強站直了身材,“我們走海路,我能夠的。”

活下去,兄弟,替我一起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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