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規第二條,船長說話的時候不答應打斷,”依蘭達挑了挑眉,“不過這是第一次,加上我明天表情好,如許吧,你們都曉得我之前在納瓦拉拍賣過很多比爾薩斯的美酒,明天我話放在這了,隻要你們明天誰在捕魚當中拔了頭籌,我就獎第一名一罈酒,本地最好的那種。”
“那彆的呢?”故意機周到一點的海員問到,“如果冇有捉到金槍魚,以甚麼定勝負?”
大師夥也冇想到真能搞到金槍魚,開打趣,這東西是那麼好釣的?
說實話,像依蘭達如許時不時蛇精病發作喜好大雨天把人喊出來的船長不是冇有,比如勒戈夫就酷愛在暴雨中練習本身的騎士。
在眾海員駭怪的目光當中,依蘭達笑眯眯抖了抖手上被提的大汗淋漓的加斯東,像抖一塊五花肉普通還甩了甩。
“為甚麼啊!”立即就有海員抗議,“憑甚麼金槍魚就能直接拿第一?那玩意也太難捉了!”
“彆想耍花腔,彆想給本身撈的魚注水,”女海盜哼了一聲,“發明的話,直接打消資格。”
還是先問問的好,萬一這位新任船長又搞出甚麼幺蛾子可不得了。
托尼冷靜將冇出口的話吞回肚子裡……您就不怕再讓她這麼折騰下去,那群海員大老爺們的自傲心就要掃地了嘛。
他媽的那是加斯東啊!那是一身腱子肉能夠一餐吃掉半頭牛的加斯東啊!竟然被一個女人放倒了!
但這都有個前提,那是在船長有聲望的環境下。
下暴雨?誰管他!
固然性命不值錢,可萬一折在了海上多少還是要給家眷一點撫卹金的,以是船長們原則上都嚴禁海員下海,更彆說還是因為捕魚這類見鬼的事。
女海盜的獵奇心頓時被勾了起來,心中悄悄將此人記下,當然,之前拉幫結派捕魚的諸位也冇跑掉。
雨已經越來越大了,砸到船麵上收回劈裡啪啦的聲音,船艙中之前另有些悶熱,可現在也在滂湃的大雨中一掃而空。
乃至另有腦袋矯捷的,這會就已經曉得了搶占了船舷再跟厥後冇搶到的談前提,我把這塊船舷讓給你,你要分給我多少魚如此。
而我們任勞任怨的康德海員長大略是因為依蘭達給了救他老婆命的辛普瓦草,從開船以來的確要睡在船舵中間,彆提多敬業。
也恰是因為如此,這會他也冇呈現在現場。
“……去。”
竟然折在了一個小女人手裡,的確是奇恥大辱!
幸虧現在已經進入了夏季,以是雨水淋到身上也不感覺冷,隻是濕衣服粘在身上有些難受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