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官看著她的笑容,終究也忍不住淺笑了起來。
在給康德供應了兩葉辛普瓦草以後,戴德戴德的海員長幾近是當即就不假思考地插手了依蘭達的船隊。
依蘭達:“……開打趣的吧?”
神官臉上的笑容生硬了一下,“依蘭達,你這麼說我可真悲傷。”
“但是……莫非康德本身不曉得?”
之前依蘭達土豪的名聲在外,全納瓦拉都曉得有這麼個錢多人傻的主,加上之前依蘭達和艾爾神官很有淵源,又有居伊小少爺的牽線,和瑪尼的商談勝利也在道理當中,畢竟不管阿爾蒂爾再跳騰,納瓦拉始終是博杜安的天下。
“當然,”女海盜有些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冷靜捧臉道,“我這段時候去探聽了一下,康德的愛妻傳聞的確都能夠被立為納瓦拉的範本了,的確是二十四孝好丈夫的典範!”
“大抵不止,”神官用心歎了口氣,“我這段時候這麼儘力,一向在加班加點的事情,為的就是能明天和你一起走,可冇想到你竟然對我如此的冷酷……”
依蘭達看著感覺有些牙疼,再瞥見康德夫人上來噓寒問暖的時候就感覺更不舒泰了,這個女人穿戴保守卻到處都是風情,往那一站幾遠洋員們的眸子子都要脫窗了去,的確是個可貴的美人。
“嗬……”哈斯勒嘲笑一聲,“那你知不曉得,爬上康德老婆的床的男人也夠成為納瓦拉的模板了。”
“是個實在人啊。”依蘭達忍不住和在船上曬太陽的黑鯊哈斯勒道。
“為了製止你再產生曲解,我想大抵和你一起走的話會更放心,以是……你歡迎我跟你一起走嗎?”
歸正說到底,和酒館裡的流鶯也就是一起貨品罷了……難不成她還能永久芳華仙顏下去?
繁忙的日子過得很快,但看著統統的東西一點點就位那種成績感是無以複加的,夢魘號統統已經籌辦伏貼,估計明天離港。
“當然。”女海盜笑得見牙不見臉,心中冷靜把之前對神官的思疑給叉到了九霄雲外……艾爾這麼棒棒噠還要思疑他,的確不該該!
依蘭達明天再去最後和瑪尼的人對接了一下明日的事件,巡查了一遍夢魘號,這才充分又怠倦的回到了家裡。
冇瞥見那些海員們眼睛都像鉤子一樣往康德夫人身上瞄,如果目光能實體化的話,恐怕早就把她的衣服給扯得稀爛了。
當然這是明麵上的,至於公開裡究竟有冇有人這麼做,我們誰也不清楚,畢竟就神官那張臉,誰占了便宜都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