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鬆舟擺了擺手,視野落到她的左手上,遊移了下,問道:“你手背上的傷,是那裡來的?我前兩日就看到了。”
校務處雖感驚奇,但也冇有表達反對,順利將孟蘭亭的名字登錄入冊。
周傳授拍了下額,這才號召孟蘭亭坐下。
但當今大學,係主任對本係的辦理權力很大,根基是說了算的,何況周傳授如許的泰鬥職位。
孟蘭亭的父親並冇有說錯。
周太太說:“蘭亭,雖說這是個好動靜, 有了馮家的互助, 若渝的下落,想必不久會有端倪。但話說返來,偶然尋人,也是要碰運氣的,即便是馮家出麵,也一定就能在短期內尋到。故鄉的事情既然都已經措置安妥,不如你留下,在我這裡等動靜。我冇有女兒,兩個兒子也早都立室, 不在身邊。今後, 我就把你當女兒了。”
手背上的鞭痕,已經淡去,現在隻剩一道淺淺粉紅的色彩了。
周傳授又補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