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看著孟蘭亭。
馮恪之推開門，走了出來。
不管最後慾望能不能達成，也不算是白來一趟。
“不是你發的話，不準我回嗎？”
“爹，說你找我？”
她感到有點利誘。
馮恪之說：“一起順風，我就不送你了。我出來換身衣服。”
孟蘭亭隻好伸謝：“又要費事奚先生您了。”
“非常抱愧，隻能留你一人在這裡。家母比來染恙，我須得歸去看望。過完年就返來。我不在時，孟蜜斯有甚麼需求或是不便，固然電話聯絡。”
馮令美在旁，也悄悄地鬆了口氣。
“上善若水，質真若渝”，是父親給她姐弟起名的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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