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簷連道不敢,但聽舒曠言辭誠心腸續道:“舒某有一事相求,未知少俠可否承諾?”

夏侯無鋒跟著笑道:“定陽雖小,倒是南夏國西北流派,懷柔黑崗山,本能夠做為青州在敵後的一個隱蔽動靜源,不但能夠洞悉南夏邊疆的一舉一動,戰時還能備不時之需。好笑柔居山自誇天下第一道門,手腕發揮出來卻不加正視,虎頭蛇尾,殊為不智。”

細看這三名騎士,中間之人身著鑲金盤龍勁裝,背掛紅底烏黑色披風,披風上牽絲勁挺的‘夏侯’兩字分外奪目;再觀其貌,龍威燕頷,傲視間威風凜冽。此人恰是延州夏侯世家家主夏侯攸。其他二人則是夏侯家兩位長老,年長的喚作夏侯欒,年青的名叫夏侯無鋒。兩位長老穿戴稍顯淺顯,背上卻一樣披著有夏侯二字的披風,這兩人負擔著伴同家主遠赴蠻夷,插手天意城停止的神兵鑒寶會的任務,俱是夏侯世家的嫡派人才。

舒曠打量了一眼老神在在的石飛簷以及一旁眉開眼笑的舒思思,有些唏噓地想道:看來北宮冒的這個門徒,不像他師父那樣的俠士,反而更像個舌綻蓮花的縱橫家!

“思思,不得無禮。”舒曠打斷舒思思話語,歉道,“少俠莫怪,鄙侄女是舒家的獨苗,從小就被我們慣壞了。”

“度?說的好。”舒曠問道,“如何掌控這個度呢?”

“事關嚴峻,舒某一人並無權力替商會做此決定。”舒曠說道,“再者石少俠的話雖有吸引力,卻還是誇大了些,難以落到實處中來。”

舒曠打量鐵火尺很久,如有所思地回想道:“四十年前的那次神兵鑒寶會,舒某恬為宣州商會代表前去天意城。當時尊師拿著這把鐵火尺,豪言要用它測量人間善惡,一舉拿下該屆神兵榜次席。隻是這把神兵已認尊師為主,飛簷少俠用起來隻不過是一把平常兵刃罷了。”

夏侯欒看著欣喜的二人,臉現憂容隧道:“可南夏畢竟是敵國,姬家餘威仍在,一向對我新月國南境虎視眈眈,拔掉柔居山在定陽城的暗釘恐怕......是有助敵之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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