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道主菜,一道是蒜蓉蒸海蠣,一道是茄汁鮁魚。
果不其然,桶裡裝著一堆大個頭的鮮海蠣子。另有兩條不住擺動掙紮的活鮁魚,被困在一隻網兜中,尾巴不時將水花濺起,瞧著個頭兒、品相也很棒。
通過辦理學院北門,他冇有直接往苗圃走,而是拐了彎進退門生宿舍區,此時進收支出的門生都是新麵孔,冇幾個臉熟的了。
他來到七號公寓樓下,昂首望向二零六宿舍的窗戶,隻見窗外的晾衣杆掛著幾件衣褲,此中兩件圓領短袖T恤分外奪目,一件上麵印著黑線條的格瓦納,另一件則印著植物大戰殭屍遊戲裡的“豌豆弓手”,不曉得這算是哪門子搭配。
不過設想得出,新佃農與本身那批明顯不是一起人了。
當前雲沙島已經拿在手中,上麵可供耕耘的地塊應當另有很多,再過段日子就該從這裡退出了。畢竟本身也不能老是做這些活計。江逸晨一邊兒乾活兒一邊想道。
本來的幾位舍友,除了馬得韜以外,前不久倒是都通過電話,各自的狀況彷彿都還能夠。
院子、廠房內都打理得井井有條,空中見不到較著的渣滓,蒼蠅也很少。
大硨磲的成品結果令他非常對勁,至於那位李經理開出的七十萬收買代價,他實在並不動心,更冇故意機去談價。
事到現在,也冇甚麼好坦白的,江逸晨隨即奉告他,本身和朋友一塊兒承包了一座島嶼,麵積有六百多畝,籌辦在上麵熟長農業和養殖業。吳經理運來的那些果樹苗也弄上島找處所種下了。
肚子圓有些抱怨,老爹承諾的車子倒是給他買了,但身為少店主,到了公司內裡卻讓他從基層做起,說要好好將他熬煉一下,防備走上紈絝的門路。現在正跟著老發賣員一塊兒跑停業呢。
江逸晨逗留了兩分鐘,然後微微搖了搖腦袋,向宿舍區內裡走去。
廖老頭兒坐在小餐桌旁,一口小酒一口菜,眯起眼睛,山羊鬍子不住翹動,一副歡然享用的模樣。
廖老頭兒搖著大葵扇,笑眯眯地跟他打過號召以後,眼睛直往他的身側身後瞅。
嗬嗬,看來老廖頭兒也有進步啊,莫非是因為吃順了口,想哄著本身多給他帶點兒海產。
江逸晨笑了笑,這老頭兒的胃口還一向保持著暢旺狀況。也好,此人如果一旦吃不香、睡不著,也就常常意味著疾病上身了。
剩下的食材,三分之二的海蠣子和一條鮁魚,連同鐵桶裡的海水一塊兒倒入廚房的大鋁盆中存放。那海水內裡含有空間冰,如許再兌上一部分自來水,活一個禮拜都冇有題目。